&esp;&esp;凌阳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
&esp;&esp;“头痛,忽然头疼得厉害。”以前给爷爷父亲看相时,会有针刺的疼痛,但刚才给凌阳看相,完全就是无数支针同时刺她似的,这种疼痛,连开了空调的她都痛得全身冒汗。
&esp;&esp;凌阳看她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紫茫,有所了悟,说:“刚才你想给我看相吧?傻瓜,我的相岂是那么好看的?以后可不能再给我看相了。”不然有她的罪受。
&esp;&esp;“为什么?”张韵瑶不服气。
&esp;&esp;凌阳伸出手,揉了她的太阳穴,一缕神识从指尖冒出,没入她的太阳穴,张韵瑶刚才还胀闷的脑袋就精爽起来。
&esp;&esp;“我本身就是术士,还是术法高深的术士。你替术士看相,又这么点水平,不是找死是什么?”他也看出来,张韵瑶体内有一股微弱的元气波动,这是师父存留在她体内的残留巫术。这等巫术,也只能助她身体健康,百病不侵,不受外邪,却不能增加她的修为。但师父曾说过,女子性属阴,并不适合做术士。大多数修炼玄术的女子,五弊三缺比男子还要严重。爱女心切的师父就没有传女儿巫术,包括玄学之术。只是在她体内注入《麻衣相术》及护身罡气,不求她多厉害,只求自保。
&esp;&esp;“你居然说我找死?”张韵瑶气呼呼地道,“你还术法高深,有本事,给我变出一沓钱来。”她不能给亲人看相,不能给能够左右一国命脉的政府高官看相,还有一部份不明身份的人也不能看。
&esp;&esp;凌阳既不是她的亲人,又非政府高官,想必就是属于拒绝追求
&esp;&esp;“破财之灾?”司机正是缺钱的时候,吓得赶紧踩了刹车,对凌阳道:“小兄弟,你既然看出了我有破财之灾,那应该也有解救的法子吧?”
&esp;&esp;张韵瑶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司机,只觉司机面色确实不好,但面带土黄之色,她怎么就瞧不到呢?
&esp;&esp;不过她今天早上从王丹阳脸上却瞧到了一缕微弱的紫红之气,证明王丹阳有贵人相助。但为什么就从这司机脸上瞧不出什么来呢?
&esp;&esp;凌阳说:“你也不必担心,只是破些小财罢了,倒是不损碍什么的,但仍是要小心行事。”
&esp;&esp;“真的只是破点儿小财?”得到凌阳的再三保证后,司机这才放下心来。
&esp;&esp;凌阳又说:“司机大哥,你前不久是不是才得过肺部方面的疾病?”
&esp;&esp;司机拍了大腿道:“真让你说中了,前阵子得了感冒引起了咳嗽,还转成了肺炎,才好了没几天。唉,小兄弟,你连这个都能瞧得出来?”
&esp;&esp;凌阳笑道:“你嘴唇四周带着些许青气,此主肺。所以我料定你应该得过肺部方面的病。”
&esp;&esp;司机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如此,咳,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有这等本事。这要是去外头摆摊算命的话,生意肯定爆好。那些所谓的大师早就被比成渣渣了。”
&esp;&esp;张韵瑶脑海里想像中凌阳一本正经给人算命的神棍模样,忽然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esp;&esp;凌阳却苦笑:“我这样的年纪,怕是没人来找我吧。”
&esp;&esp;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凌阳年轻的面孔,忽然就笑了起来:“这倒也是呢,看相这个行业,越老越吃香。要不,你整两根胡子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