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身为主角的柳怡雯要保持风度气度,可她的粉丝、张韵瑶的黑粉们却不干了,在评委们离开礼后,居然起哄着让张韵瑶亲自承认自己是有胸无脑的花瓶。因为当初柳怡雯在向张韵瑶挑战时,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得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承认自己是胸大无脑的花瓶。当时张韵瑶只知道柳怡雯是才女,却不知道她出自书法世家,自信地应了下来。只是等她应了后,才从别人嘴里得知柳怡雯在书法造诣方面也是极其厉害的,不由心头寒凉。
&esp;&esp;这回张韵瑶倒是众望所归地输了,柳怡雯并没有再谈及赌注,她几乎把赌注给忘了,却没想到,她的黑粉还真是多。
&esp;&esp;看着一部份人的起哄,柳怡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看着这些起哄的人,说:“我和张韵瑶只是单纯的pk罢了,输赢乃兵家胜败常事,我尽管赢了这场比赛,但赢得并不轻松,张韵瑶也是位相当强劲的对手,她在书法上的造诣并不输于我。就算输了,也输得光彩,你们不要跟着瞎起哄。”柳怡雯这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拥护,张韵瑶尽管输了,但也不是没有实力的,人家未婚夫还在那呢,你们这些黑粉这般得理不饶人,也太过分了。人家又没抢你男人,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何必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喷子吧,专门为喷而喷,为踩而踩。
&esp;&esp;就是一些保持中立的也看不下去,怒斥着一群黑粉。黑粉们依然叫嚣着:“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esp;&esp;“对,愿赌服输,不然我们会更加瞧不起你。”
&esp;&esp;凌明月也起身斥责这群人,无理取闹,用心恶毒,枉为大学生,实在是没素质。却没料到,这些人把凌明月也给讽刺了,说他是软蛋怂包,没眼光。
&esp;&esp;“张韵瑶以前不是与你在交往吗?还瞧你不上呢,败投别的人怀抱。现在又抢了钟文君的男朋友,你还替她说话?也太给男人丢脸了。”
&esp;&esp;“就是就是,张韵瑶给你灌了什么迷汤呀,值得你如此死心踏地?还把人家的男人也……”说话之人被凌阳目光一扫,自动噤声,缩到一旁去了。
&esp;&esp;那些起哄的人大都坐到一起,大概有二三十人,有男有女,其中,女生居多,虽然人数少,可二三十人一起轰哄,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是指责张韵瑶抢人家男朋友不要脸之类的话,力量还真大。李川晴等人与这群人打嘴仗完全只有输的份,而好些人,大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纯碎当看客欣赏热闹罢了。
&esp;&esp;整个礼堂,完全陷入了张韵瑶的粉丝与这群黑粉们互掐,吵得不可开交,就是系教授亲自出面干涉都不得法,气得脸色铁青,大骂“都是些什么人呀,这样的素质,怎么被学校录取的?”
&esp;&esp;凌明月怒拍桌子,指着其中一个骂得最凶的女生:“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那女生毫不示弱地昂起头:“本小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李姗姗是矣。”
&esp;&esp;凌明月冷冷地说:“好,很好。刚才你那些话,我已经录了音,在场所有同学都可以作证。一会儿收到法院传票时,希望你也可以这般理直气壮。”
&esp;&esp;到底还是在读学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一听说“法院”二字,李姗姗就怂了下,心头闪过一抹慌乱紧张,只是很快,她又挺直腰杆不屑道:“好呀,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经得起考验的,要告就去告呗。”
&esp;&esp;凌明月也冷笑道:“好,希望在法庭上,你仍是可以这般大无畏。”然后蹬蹬地上了台,抢过一个评委的话筒,大声道:“关于张韵瑶抢钟文君男朋友的事儿,纯属子虚乌有,是有人别有用心不怀好意对张韵瑶构陷诬蔑。你们还是大学生呢?就一点分辩是分的能力都没有吗?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乱轻哄。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证据呢?拿证据出来。只凭臆想就胡言乱语,还敢发表在网络上,还敢在这种正式场合下,当面侮辱,这就是你们的素质?这就是你们的为人品性?就是乡下村妇都比你们好。我知道你们是中文系的,不懂法律。但你,你你,还有你,我记得你们是法律系的学生呢?他们不懂法,你们也不懂?”
&esp;&esp;“你们真以为,法不责众?网络舆论无人监督,所以就可以肆意对人进攻人身攻击?”
&esp;&esp;凌明月一口气说完,全场居然无一人反驳,就是这群黑粉们也暂时哑然无言。
&esp;&esp;而李姗姗却尖叫着说:“凌明月,看你这么维护张韵瑶,你是她什么人呀?张韵瑶的事与你什么相干?”
&esp;&esp;“对对,人家的正牌未婚夫都没说话,你来插什么嘴?”
&esp;&esp;凌明月冷笑:“真是笑话,张韵瑶与我无相干,我就不能管了?这是什么道理?幸好咱们在座的都是学生,要是走出社会,你这样的话一出口,绝对要被骂成猪头。堂堂大学生,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以为还是旧社会里的土匪?老子又没找你麻烦,你他妈的多管闲事是吧?啊?”并声情并茂地学着土匪的话,惹来一大片笑声。
&esp;&esp;“我就是多管闲事又怎么着?路不平有人踩,你们这么欺负人家,还不容许我这个旁观者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么?动不动就扣大帽子,土匪都比你们高级。”
&esp;&esp;众人又是笑,气氛就轻松下来。
&esp;&esp;凌明月又指着他们道:“你们不是总质疑我与张韵瑶什么关系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esp;&esp;凌明月拿着话筒,对着众人一字一句地道:“凌阳,是我凌氏一族的族长,也是我的长辈。张韵瑶,也就是我的长辈。”
&esp;&esp;全场哗然,在场所有的同学,哪个不清楚凌明月的身份,如此显赫的身份,居然还是人家的晚辈?张韵瑶未婚妻居然还是凌氏族长?
&esp;&esp;华夏国自解放以来,好些大地方已鲜有宗族观念了,一来被政治冲击,二来也是时代的潮流发展,使得新社会的人们,普通已没了宗族意识。但对于宗族概念还是知之甚详的。古代宗族的力量那可是能够凌驾到官府权威之上的,族长更是家族中权威的代表。尽管在现代社会,所谓的族长也只是称胃上的荣光,但凌氏那么庞大的权贵世家(对于普通大学生来讲,凌家确实是顶级豪门),居然还有族长的存在。那么这个凌阳,肯定不是那种名义上的族长了,绝对是实权派的族长,号令三军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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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辈优,晚辈劳。长辈辱,晚辈死。你们攻击我长辈,我这做晚辈的岂能坐视不理?幸好现在是法治社会,要是古代,你这种侮辱我长辈的人,早就把你给千刀万剐了。”凌明月霸气测漏地抛下这一句重话。
&esp;&esp;张韵瑶捂着唇,看了凌明月一眼,这小子口才了得呀,将来当官肯定有出息。
&esp;&esp;凌阳也以满意地目光看着凌明月,真正的父母官,要有“弱势时不卑,崛起后不亢”的修养,更要有“无锋而利,无骄而横”的气势,在紧急关头下,还得有掌控大局,力挽狂澜,扭转乾坤,还得有“登高一呼,响彻者云”的境界。要是做到了这些,才能称之为一个优秀的官员,才能在官场上屹立不倒,才能受人尊敬,心甘情愿跟随左右。那些一出事故就六神无主,只知道捂盖子,对记者对老百姓采取封口的简单粗暴的手法、被老百姓攻击得受不了的就下跪的官员,真心该剔除官员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