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阳悠悠地道:“可怎么我听到的版本却大大不一样呢?”
&esp;&esp;“呃?”吴孟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凌阳已淡淡地道:“我不认识杜兴邦,所以不好作评。”
&esp;&esp;前方又传来一阵彼此起伏的尖叫声,原来,大黄已拖着冲锋艇,追赶上了已驶出数十里远的油轮,一些好不容易脱离危险的游客,正大松口气,见大黄又追赶了来,再一次尖叫起来,油轮上一片狼藉,惊慌失措,四处奔跑找躲避物,凌阳暗叹一声,对大黄交代了一句,大黄就停了下来,尾巴一甩,卷着冲锋艇上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把人往油轮上丢。
&esp;&esp;尖叫声彼此起伏,被大黄尾巴卷中的人,在一番歇斯底里的嘶叫和晕头转向的恐惧中,人已被丢到甲板上。等他们总算回过神时,大黄那庞大的身躯已离他们远去。只有远方偶尔响来一两声巨吼证明还没走远外,海面上已恢复了平静。
&esp;&esp;众人呆愣了半晌,这才发现自己完好如初,还活着,全都抱头痛哭自己居然还活着,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像做了场噩梦似的。
&esp;&esp;一小时,两小时,海面上依然风平浪静,前来救援他们的人也来了,直升飞机和军舰同时出动,看着这么多救援力量,游客们激动得哭了。
&esp;&esp;只是前来救援他们的人却发现海面上风平浪静,油轮也没有受任何损伤,就很是生气,觉得这些人慌报军情。
&esp;&esp;幸好吴孟天向他们解释了前因后果,只是,事情太过离奇,不说这些军人不相信,就是吴孟天本人,也相觉不可思议。
&esp;&esp;只是,没有人愿意继续呆在海上了,一个个要求回到陆地,等所有人都撤离油轮,只剩下船洚和一群水手,船长也被大黄那巨大恐怖的身子吓得双腿发颤,死活要军舰跟在他们身边,一路搞航,不然他们真想弃船而去了。
&esp;&esp;前来进行救援的军人是一名少将级别,叫刘海军,闻言很是生气:“你是船长,怎可轻易离开船?太不负责任了。”
&esp;&esp;所幸吴孟天帮船长说了几句好话,刘海军方沉着脸同意了。
&esp;&esp;数辆军舰一路保驾护航,把游人安全护送到陆地上后,一群人下了陆地,见到自己的家人纷纷痛哭出声。刘海军看得连连摇头,心想:果然越是有钱有权的人,越是怕死。多大点的风浪呀,就吓成这样。
&esp;&esp;吴孟天扶着席大师上了前来接应的车子,吴孟天的孙子吴晓军挽着爷爷的胳膊,一脸的着急:“爷爷,我已听杨威大哥说海上发生了海啸,爷爷您还好吧?”
&esp;&esp;吴孟天说:“爷爷没事,当了一辈子军人,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尽管这回确实吓得够呛,好歹还是有惊无险回来了。只是……”一想着那个古怪神秘的年轻人突头突脑的话,吴孟天内心还是集满了阴影。
&esp;&esp;……
&esp;&esp;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一大群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凌阳也相当守意不去,只是又不好现身出来给大家解释,所以只能暗中施展安魂咒,不至于让这些人被吓出毛病来。
&esp;&esp;在安魂咒的作用下,这些人果然平静了不少,想了想在海上发生的事,尽管仍是心有余悸,却又当成历险记摆给了亲朋友好听,只是可惜了,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相信的。
&esp;&esp;吴孟天回到京城后,正在逐磨着海上发生的事,没过两天,家中就来了两个神色严肃的人。
&esp;&esp;这二人向警卫员递交了证件,这是特殊的证件,警卫员不敢怠慢,立即敬了礼,开始行总督察权利
&esp;&esp;王绍谦正色道:“老首长,刚才我来之前,已派人秘密处决了秦向前。”
&esp;&esp;吴孟天略微动容,目光闪了闪:“秦向前是军方高层,怎能说处决就处决?这可是需要各位中央首长同意才成。”
&esp;&esp;王绍谦淡淡地道:“秦向前擅自动用邪术针对竞争对手许中华,已触犯国家大忌,因此,我拿下此人,并不违背规定。”
&esp;&esp;“什么?”吴孟天大惊失色。
&esp;&esp;王绍谦严肃道:“我部处决秦向前,完全合理合法,即维护国家公平公正,又维护了军队里的健康秩序。”顿了下,又说:“据查,许中华同志是个坚持原则、相当有军人素养的好同志,我已向军委建意,可给许中华同志加加担子。”
&esp;&esp;吴孟天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没想到呀,没想到,秦向前居然是这等人。”但心里却高兴坏了,因为秦向前是他生死对手,现在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esp;&esp;而许中华却是吴孟天的人,许中华高升,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因此又道:“感谢王绍长对中华的看重。我替中华谢过王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