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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阳在麻衣观呆了三天,在离开之前,正要进入元阳殿向师父道别,忽然听到一个喝斥声:“叫你不要动,怎么总是不听呢?”
&esp;&esp;接下来是孩童的笑声,然后又是一个男子的喝斥。
&esp;&esp;凌阳赶紧去了元阳殿,果然就见前两日与自己说过话的男子,正站在师父的画像前,正拧着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正在打他们的手。
&esp;&esp;凌阳心里咯登,冲进殿内,观看师父的画像。
&esp;&esp;果然,师父的画像已有一角被撕毁了。尽管不影响观赏,但对于向来尊师重道的凌阳来说,这是极为不可饶恕的。
&esp;&esp;“不是让你们管好孩子么?”凌阳脸上充满了怒火,瞪着这男子。
&esp;&esp;这男子身形瘦小,与凌阳几乎矮了一个头,听其口音,应该是西南地区的人。
&esp;&esp;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用蹩脚的普通话道:“实在对不住,孩子实在太皮了,说都说不听。”
&esp;&esp;“祖师爷的画像不能容许任何冒犯,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做大人的就不知道好生看着么?”
&esp;&esp;男子解释:“我们也一直盯着的,只是小孩子实在不懂事,说不听,实在对不住。”
&esp;&esp;男子的老婆也赶紧开口说:“我们并不是故意的,实在对不住了。要不这样吧,我去买些胶水来粘一下行不?真的很不好意思,这孩子实在太皮了,两个人伙着,就更是不得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esp;&esp;凌阳冷哼一声:“孩子全都碰了这画像么?”
&esp;&esp;“是,也就是摸了下而已。”母亲的普通话说得要标准些,她也有些忐忑,“孩子好奇,就撕了一角下来,对不住,都是我们不好,没有看好孩子。”
&esp;&esp;旁边就有人插话来:“也就是撕了小小一个角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吧?”
&esp;&esp;“就是嘛,又不是世界级的名画,再粘回去就是了,小孩子确实不好控制自己,也不能怪人家父母啦。”
&esp;&esp;凌阳怒瞪着说话之人,“你们懂什么?道家重地,一草一木都不能有损毁,更不容许有任何的亵渎。你们几个,赶紧跪到我师父面前,好生忏悔。若我师父原谅了你们自是没事,若是师父他老人家不肯原谅你们,你们就自求多福吧。”凌阳对着孩子以及孩子的父母说。
&esp;&esp;这对夫妇怔了,说:“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也就是一副画像而已。”
&esp;&esp;凌阳冷冷地道:“跪与不跪你们自行决定,但你们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esp;&esp;夫妇俩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凌阳怒火冲天地喝道:“还不赶紧跪下,向我师父磕头认错。”
&esp;&esp;夫妇俩被凌阳吼蒙了,一时间站在那不知所措。
&esp;&esp;一旁的道士赶紧过来说:“二位还是赶紧照做吧,否则惹得祖师爷发怒,你们的小孩可是要受一番罪的。”
&esp;&esp;“你们哄谁呢?”男子不信,“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些骗人的把戏,小孩子撕画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也诚心道歉了,你们还不依不饶的,还咒我的孩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esp;&esp;道士脸色大变,怒道:“放肆,祖师爷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然后又瞪着他们:“掌教要你们跪下来向祖师爷忏悔求得原谅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以为我们是骗你的?早就与你们说过了,进入元阳殿,殿内的画像不许动,不许摸,否则必定倒霉运缠身。小孩子不懂事,祖师爷大人大量,不会与小孩子计较,但身为孩子的父母,这笔账就要算在你们做父母的头上,还不赶紧跪下?向祖师父道歉?”
&esp;&esp;男子眼里闪过畏惧,嚅动双唇,干笑道:“有这么夸张么?”
&esp;&esp;女的要胆小些,就说:“罢了,跪就跪吧。也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拉了拉着自己的男人。
&esp;&esp;凌阳冷冷地道:“磕三个响头,并请我师父原谅。”
&esp;&esp;那男子没有动静,反而看着凌阳:“这画像上的人是你师父?”
&esp;&esp;凌阳冷冷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esp;&esp;倒是那个道士傲然介绍说:“画像主人乃我麻衣门大败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