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宇阳眉开眼笑:“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五年的白眼都受过来了,没道理老丈人那一关过不了。”一脸的斗志昂扬,只是过不了多久,又泄气道:“老丈人夜里心口疼得可难受了,药石无医,连我老子都没辙,唉,尽管他们没说什么,估计心里已开始说我老爸名不副实了吧。”
&esp;&esp;陈永新说:“别妄自菲薄。你爸爸可是堂堂保健局的局长,又是省领导的保健专家,又还是省医院的副院长,医术那是有目共睹的。你老丈人医不好,是不是病情没有彻底检查出来?”
&esp;&esp;李开祥华说:“会不会是心脏病?”
&esp;&esp;“检查了很多次了,心电图,ct也全都打了,可就是查不出什么病因,真是奇怪。你说是心脏病吧,又不是,心脏好着呢,可就是心口疼,每到半夜就会心口疼,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这些日子精神可差呢。”
&esp;&esp;“中医呢?看过中医没?”凌阳问。
&esp;&esp;“中医也看过了,是一位挺有名气的老大夫惩治的,给扎了几回针,有些效果,但始终无法断根。这位老中医就说,老丈人身上应该有邪气。”
&esp;&esp;“邪气?”陈永新猛叫。
&esp;&esp;“不是所谓的妖气阴秽之类的,而是是指指伤人致病的因素,诸如风、寒、暑、湿、燥、热、食积、痰饮等。可是,治邪汤药也吃了几副,仍是不见好转,真是奇怪。”
&esp;&esp;李华皱眉,他又不是医生,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忽然发现凌阳若有所思,不由问:“凌阳,你有什么看法?”
&esp;&esp;凌阳轻敲桌面,“我这儿确实有个看法,只是怕说出来,你们又不相信。”
&esp;&esp;王宇阳好奇地道:“又不是外人,你就说说你的看法吧。”
&esp;&esp;“对对,大家都是朋友,说出来听听呗。”陈永新赶紧说。在场四人当中,就李华父亲级别最高,其次是他,但他却不敢小瞧凌阳。因为凌阳给他的感觉欺人太甚
&esp;&esp;“这个……不至于吧。”王宇阳就有些挠头了,为了治好老丈人的病,他倒也想试上一试,可问题是,去哪找道士呀?他这样的年轻人,可是从来不信这些的,让他忽然去找道士,还真要抓瞎的。
&esp;&esp;陈永新却说:“唉呀,你运气好,我刚好就认识一个道士,还挺有名气的,给人看堪舆风水,勾通阴阳,念经打蘸,算卦超渡样样拿手。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就给你请来。”
&esp;&esp;李华却哈哈大笑,说:“我说你们,咱们这儿不就有道士么?何需另外去请?”
&esp;&esp;“谁?在哪?”王宇阳和陈永新问。
&esp;&esp;李华见凌阳没反对,就对凌阳一指:“咱们桌上,不就坐着位真正的道士么?喏,就是这位。凌大道长。”
&esp;&esp;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凌阳,将信将疑:“你?”
&esp;&esp;凌阳淡淡一笑:“正是。”
&esp;&esp;李华说:“你们可别小看凌阳,道号玄冥,华夏国道教协会副会长,麻衣观你们听说过吧?凌阳就是麻衣观掌教。”
&esp;&esp;“啊?”二人再一次惊呆了,这回是彻底的惊呆了。
&esp;&esp;李开祥华又说:“麻衣观的名气你们应该也有耳闻吧?凌阳就是麻衣观的掌教。什么是掌教,古代各大门派的门主或是掌门人之类的,就叫掌教。懂了吗?”
&esp;&esp;两目眸子依然呆滞地看着凌阳。
&esp;&esp;李华一边一个拍了过去,笑骂:“有点出息好不好?回神了,给我回神了。”
&esp;&esp;王宇阳回过神来,甩甩头,再一次上下打量凌阳:“你真是道士?”
&esp;&esp;陈就新也是呆呆地问:“麻衣观掌教?你没骗我吧?今天不是愚人节呢。”
&esp;&esp;凌阳淡淡一笑:“我的道士证没有带来,还真没法子证明我的身份。不过你觉得,李华会骗你们吗。”
&esp;&esp;确实不会,但是,把眼前这个帅气英俊的年轻人想像成手持拂尘身穿道袍念经打蘸的出家人,这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esp;&esp;李华又把凌阳狠狠夸了番,麻衣观才刚不久举行了盛大的开光法会,十万人齐聚麻衣门,把广州所有酒店全都住得满满的,广州餐饮业也在这几天时间里赚得饱饱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夫麻衣观,归功于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