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人是谁?”王聪海问。但凡是男人,有志气的男人,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买车,买一辆好车。所以对各类豪车品牌标志如数家珍,那辆黑色轿车,是奥迪车,一看就知是高配的。开得起奥迪的大有人在,却不包括自己。
&esp;&esp;这辆奥迪车车牌号还是相当的牛逼,粤o—xx001的车牌号,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是政府公车,不用猜也知道车子主人的身份。
&esp;&esp;那中年人下了车来,对凌阳似乎还满恭敬的,也不知是啥情况。
&esp;&esp;二人互望一眼,心里都闪过熊熊不甘,而万克勤胸腔里的酸意,几乎要把周边空气都能腐蚀掉。
&esp;&esp;……
&esp;&esp;找上凌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国华,广州市x区委书记。如果读者再细心些的话,应该还知道,田国华还是徐川东的未来老丈人。
&esp;&esp;田国华来找凌阳,也是有要紧事的。他最近忽然大走霉运。
&esp;&esp;“……霉到什么地步呢?就是出个门,也会被人撞倒,今天早上还差点就被人撞。工作上,也频频失误,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怀疑,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车上,田国华就开始向凌阳说起事情经过。
&esp;&esp;“哦,请风水师瞧过没?”凌阳看田国华脸色,气色确实不好。全是灰气。怎么说了,这种灰气,颜色相当奇怪,既非小人的那种绿灰色,也非霉气除身的青灰,却带着种灰白之气。
&esp;&esp;这股气体凌阳还是头一次遇上呢。
&esp;&esp;“还没呢,我现在是区委一号了,一言一行,都被人时刻关注着,也不敢太大张旗鼓得进行。只是前两日我去了贵观,想请道士前去瞧瞧。却被答复说,道观才行了盛大开光法会,后继事务还很多,要我再等两天。我可是真的等不及了,贵观道士这才给我解了一签,称我确是遇上问题了,但他们却是不敢解决,也解决不好,必须得掌教亲自出面处理。”
&esp;&esp;田国华诚恳地看着凌阳:“凌先生,我现在完全是如覆薄冰呀,搞得我在区委相当被动。还请凌先生帮帮我。”田国华现在日子确实很不好过,因为风水被破坏,副书记与他尿不到一壶里,二号也时常与他打擂台,负责的大型项目,也时常出问题,上头对他已相当不满,这令田国华相当的恐惶。
&esp;&esp;加上麻衣门的磐云道长说得相当清楚,他家确实出了问题,问题还很大,需要麻衣门掌教亲自去一趟。
&esp;&esp;堂堂一观之主都没办法,田国华也只能厚着脸皮来请凌阳了。
&esp;&esp;凌阳倒是没有推辞,安慰了他两句,一道来到田国华家中。
&esp;&esp;身为沿海经济发达的区委书记,住在区委一号楼,四室三厅的大户型,相当的奢华,保姆、司机齐备,比起内地来,档次不可同日而语。
&esp;&esp;田国华家中并没有人,应该全都出去了。凌阳一进入房子,就感觉到一股特有的霉气扑面而来。
&esp;&esp;凌阳皱眉,他的感观没有出错,还真是股霉气。
&esp;&esp;这不是普通霉气,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霉气,只有风水师或术士才能感受出来的气体。
&esp;&esp;田国华家中确实在走霉气。
&esp;&esp;“凌先生,来来来,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来。”在家中从未自己泡过茶的田国华,亲自拿了杯子给凌阳泡了杯茶来。
&esp;&esp;凌阳说了声谢,感受着客厅的气场,一切正常,唯独多了股霉气。
&esp;&esp;凌阳抱着茶杯,又在各个屋子里转了圈,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看出,田国华家中至少住了有六口人。
&esp;&esp;“家中还有老人吧?”看着一个稍小的房间里的摆设时,凌阳问。
&esp;&esp;“是的,是我父母,他们年纪大了,在老家呆着我也不放心,就把他们接来广州与我一起住了。”田国华解释。
&esp;&esp;凌阳点点头,去了一间比较阔大,仅次于主卧的房间,“令千金有了未婚夫了吧?”
&esp;&esp;“是的是的,什么都瞒不过凌先生,我女儿确实有了未婚夫,这个月月底就要订婚了。”田国华看凌阳的目光就带着惊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人家只是在女儿房间看了一眼,就知道女儿有男人了。
&esp;&esp;又去了另一间卧房,凌阳就问:“家中还有儿童?”
&esp;&esp;田国华说:“是的,这是我大哥的孙子,我父母这回也把他带过来玩了。”
&esp;&esp;“哦,几岁了?”凌阳看着孩子有些凌乱的房间,随口问道。
&esp;&esp;“七岁了,调皮的很呢。”田国华说。
&esp;&esp;凌阳没有再说什么,又去了阳台,田家有三个大台阳,露天的阳台就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专门用来凉晒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