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倒也是呢。如今的年轻人,能养活自己就非常不错了,还能养活未婚妻,那就更是厉害了。”
&esp;&esp;“那倒是。”
&esp;&esp;杨庆辉忍不住道:“张韵瑶的未婚夫我也认识,据说是个道士?”
&esp;&esp;“啊,道士?”杨志全有些发愣。
&esp;&esp;张健为倒是没什么吃惊的,“是道士,还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呢,不过并非出家的道士。”
&esp;&esp;“啊,真是道士?”杨志全是真的吃惊了,在他看来,道士就与和尚差不多,就得在道观里念经打蘸,居然还在世俗中行走,还找女朋友,这也太奇怪了。
&esp;&esp;“是道士,杨处长,很奇怪吗?”张健为笑呵呵地问。
&esp;&esp;“呵呵,是很奇怪,真想不到,你那侄女居然找个道士做男朋友。我更想不到,那么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要气质有气质,要相貌有相貌,怎么是个道士呢?这也太让人震惊了。”
&esp;&esp;“习惯了就好。刚开始我也与你一样,总觉得挺别扭的。不过现在也都习惯了,人家小两口恩爱就是了,我们做大人的除了祝福外还能怎样呢?”
&esp;&esp;“这倒也是呢。”杨志全虽然也挺好奇这对年轻男女,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说了几句后,就又把话题移到正事上去了。
&esp;&esp;“对了,张省长,我今儿来,是想求您一件事。”
&esp;&esp;张健为心里叹口气,放下茶杯说:“老杨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自然没问题。”
&esp;&esp;“不是公事,只是一件私事而已。”感觉出张健为的冷淡,杨志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家中最近出了件挺邪门的事儿。请了不少所谓的法力高强的道士上门,都没有得到解决。后来四方打听,我才听说张省长的叔父就是一名道士,还是武当山的护法道长,想必法力肯定高强。所以想请张省长帮个忙。”
&esp;&esp;张健为松了口气:“我二叔确是个道士,不过向来不在家中,他一直都在武当山修行的。我可以给你问一下。”
&esp;&esp;给张铁强打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张健为把杨志全的事儿简单说了。
&esp;&esp;原来,杨志全家中最近确实不怎么安宁,半夜里总会有东西飘过,睡觉时,总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并且一大家子睡觉时总会心神不宁,以至于杨家上下都心惊胆战的。后来也请了道士,那名道士说是有邪物入侵宅子,特地给他请了个关公神像,让他放到厅里去。楼上倒是正常了,但楼下客厅却遭了秧,因为每天早上起床,就会发现,客厅就像打过仗一样,凌乱不堪,狼藉一片。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遭了贼,还报了警。警察来侦查了一番,找到了无数个脚印,有两种脚印,一种脚印相当奇怪,也相当的长,估计这个贼应该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儿,穿的应该是靴子之类的。另一个脚印要短些,很浅很浅,不仔细瞧,几乎没法子发现。这个脚印初步估计应该是布鞋一类的。
&esp;&esp;另外,还有客厅被损毁的家具,全是用暴力或大刀之类的武器破坏,小偷进入别墅,会带大刀么?这也是警察感到奇怪的地方之一。
&esp;&esp;最后,就是杨志全夫妇也感到奇怪的地方,因为,门是反锁着的,锁和窗都是从里头紧闭的,小偷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门窗全完好齐整,也无被跷动的痕迹,小偷不可能凭空出现吧?
&esp;&esp;最让人奇怪的是,之后每天晚上,杨家客厅都会遭一回秧。
&esp;&esp;接连三天,都是如此,杨志全毛了,索性一个人睡在客厅里。
&esp;&esp;但下半夜时他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又变得凌乱的客厅里,并且全身暴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抓扯得凌乱不堪,脸上身上,全是被暴打后的痕迹,痛得他呲牙咧嘴的,但他却对昨晚的事儿一点都想不起来。
&esp;&esp;最为显眼的是,他脸上居然还有一个特大号的鞋印,经查实,与大前天晚上警察在客厅里采集到的脚印极为相似。
&esp;&esp;------题外话------
&esp;&esp;动用你们丰富的大脑想像一下,杨家出现的啥玩意。
&esp;&esp;姐可以提醒你们一下,穿布鞋的你们猜不出来,穿靴子的应该能猜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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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杨家的古怪阿飘
&esp;&esp;这下子,就是蒋廷芳也觉得邪门了,夫妇二人再一次去请道士来。
&esp;&esp;那道士不信邪,又亲自去杨志全家中瞧了,就说杨志全家中没有邪祟,一切正常。
&esp;&esp;既然家中没有邪物,那么为何半夜里被暴打呢,但自己却想不起来。
&esp;&esp;那名道士也不知该作如何解释,又问他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让人施了邪法。
&esp;&esp;杨志全是省交通厅的规划处处长,主管交建,权大油水厚,他为人也是相当的官僚,难免会得罪人,说起仇人,怕是有一箩筐了,所以他也着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仇人整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