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阿牛才刚把赵德山的身子吸成一具人干,舔了舔鲜血淋漓的嘴巴,满足一叹,他微微挥手,把赵德海才刚修炼出的元神也一并吃进了肚里,仅凭热浪就把赵德山赵德洋仓惶丢来的法宝挥落打成渣,他狰狞一笑:“昔年你们先祖可把我折磨惨了,现在,我阿牛也要让你们尝尝被喝血的滋味。”
&esp;&esp;嘎嘎一阵厉笑后,双手倏张,一股强大吸力朝两兄弟吸去。
&esp;&esp;“不……”赵德山两兄弟凄厉惨叫,但身子却不由自主朝李阿牛飞去,李阿牛张大嘴巴,三股血箭从二人身上飙出,往李阿牛嘴里射去。
&esp;&esp;两兄弟的身子也是以肉眼的速度瘪下去,两兄弟实力不及老大赵德海,还没有修炼出元神,但灵魂却是相当的凝实,从身体里飘出,就仓惶四处逃蹿,依然轻松被凌阳抓了起来。
&esp;&esp;“前辈饶命,只要您肯放我们一马,我们甘愿给您做牛做马。”赵德山有样学样,朝凌阳跪下来。
&esp;&esp;凌阳面无表情地以同样的手法把他们给灭杀掉。
&esp;&esp;开玩笑,本人可不缺奴仆,更何况是这群玄学界人人得而诛之的臭名昭著的邪派人氏。杀了他们,还是为民除害,至于赵家的产业,嘿,赵家人死了,赵家的产业不就归我了么?
&esp;&esp;不过凌阳相当有格调,他因为拥有两大血族家族供自己使响,财力雄厚,压根就没把赵家产业放在眼里,相当的公正无私地给王绍谦打电放在,让他以公门名义,把查封赵家的所有产为,充为国有。
&esp;&esp;……
&esp;&esp;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了臭名昭著的赵家人,凌阳甭提有多轻松。只是报得大仇的李阿牛却还蹲下身来抱头大哭。
&esp;&esp;凌阳问他:“干嘛,抱了仇,你应该高兴才是,还哭什么哭?”
&esp;&esp;“就是想哭嘛,就算俺抱了仇,可俺已回不去了,我的老娘,还有我未婚妻,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念她们。”
&esp;&esp;凌阳说:“你老娘和未婚妻怕是早就投胎转世了,哪还记得你,想开点吧。”
&esp;&esp;阿阿牛依然嚎啕大哭,说他在这世上就没亲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esp;&esp;凌阳没好气地道:“你可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人类梦寐以求都想拥有你这样的寿命还不得其法,你倒是矫情起来了。”
&esp;&esp;李阿牛依然哭天抹眼地道:“可是这样毫无目标得活下去,也痛苦呀,人生实在没有追求。”
&esp;&esp;拥有人类灵智的旱魃确实是幸运的,但也是悲剧的,看着自己一身铁皮铁骨和青面獠牙的脸,着实不是滋味就是了。
&esp;&esp;“怎会没追求呢?你可以追求更高的天道呀。虽说僵尸无法成神,但却比神仙还要逍遥自在,即不受天道约束,又跳出六界之外,别的修道者妒意你还来不及呢。”
&esp;&esp;躺在凌阳戒指里的青虹也冒出来,恶狠狠地道:“你惨,有老子惨吗?老子才惨呢,除了躺在这破空间里生霉外,哪儿也去不了。一旦出去就要被雷劈,妈的,你惨个鸟呀。”
&esp;&esp;“什么叫惨个鸟?鸟也很惨吗?”李阿牛呆呆地问。
&esp;&esp;凌阳则弹了弹青虹那幻化出的人影的脑袋,“不许说脏话,免得带坏了我们单纯的阿牛。”
&esp;&esp;青虹伸出虚拟的手抱着脑袋,哀嚎道:“厚此彼薄,厚此微薄呀,不公平,我要抗议,我要抗议。”那活像卡通画似的剑人,在空中张看舞爪地跳来跳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esp;&esp;凌阳拍它的脑袋,骂道:“抗议无效。瞧瞧你这副德性,完全就是一副泼皮无赖,除了我外,谁还理你?阿牛性子单纯,我不许你带坏他。”
&esp;&esp;青虹越发不满了:“我怎么就泼皮无赖了,我再泼皮无赖,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呀。不比姓李的差呀,你不能有了新人忘旧人。”
&esp;&esp;凌阳绝倒,这家伙,从哪学来的词汇。他不是剑灵么?什么时候剑灵也如此与时俱进了。
&esp;&esp;“这叫与时俱进,懂不?”与凌阳心神相连的青虹得意插腰,笑得张狂。
&esp;&esp;凌阳没好气地弹了他的脑袋:“得瑟。”
&esp;&esp;李阿牛震惊地看着青虹,讷讷道:“主人,这是您的剑?”
&esp;&esp;“嗯,它叫青虹。是个相当调皮的家伙,你可不要被它带坏了。”
&esp;&esp;青虹又哇哇抗议,凌阳没有理会他,只是对李阿牛说:“青虹相当厉害,擅长速度,吸收煞气转为念力,杀伤力极强,就是有些调皮。以后对敌时,你们要相互配合。”凌阳有预感,随着邪教的日益猖狂,麻衣门的崛起,天庭的不作为,将来怕是还有不少大战等着他,事先训练李阿牛与青虹的契合还是有必要的。
&esp;&esp;原本不服气的青虹听凌阳说自己厉害,就洋洋得意地让李阿牛叫它老大。
&esp;&esp;“为什么要叫你老大?我可是旱魃,活了一千多年了。”李阿牛不服气。
&esp;&esp;青虹说:“我活了两千多年了,是剑中之王,王者之剑,剑中极品。我年纪比你大,修为比你高,你要叫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