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阳再摇了铃铛,并掏出一张符,随手扔了出去。
&esp;&esp;在地球自然吸引力的情况下,这张符应该在秋风的吹拂下,慢悠悠转两下再落于地上的。但这张符却不,居然旋转着朝王松飞去。
&esp;&esp;众目睽睽之下,这张淡黄色的符,就那样慢悠悠地飞了过去,像一个没有重心的浮叶,又像团绵絮,轻飘飘又散漫地一直飞到王松面前。
&esp;&esp;王松冷哼一声,手上的无锋法剑挥手就档。
&esp;&esp;忽然间,王松飞了出去。
&esp;&esp;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飞了出去。
&esp;&esp;似乎,他的法剑才刚碰上那张符,似乎就碰上炸弹似的,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esp;&esp;王松飞出去约有好几米远,身子重重地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也亏得只是后背着地,若是脑袋着地,怕是命都没了。
&esp;&esp;但就是这样,王松也不好过,因为在半空中他就喷出了口血雾,接下来就摔得人事不知。
&esp;&esp;躲在暗中的一群贼大胆的围观人全都纳闷了,不明白好端端的人就被炸飞出去。
&esp;&esp;何志华愣了,彭国昌也愣了,好半晌,彭国昌这才反应过来,奔了过去,想要把王松扶起来。
&esp;&esp;“王兄,王兄……”
&esp;&esp;过了好半晌,王松悠悠转醒,目光先是茫然,在鼓国昌的摇晃下,猛地叫道:“不好,气场全被夺了……”忽然又吐了口血出来。
&esp;&esp;……
&esp;&esp;“凌阳,咱们胜利了?”看着倒飞出去半晌都没动静的王松,李万三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凌阳没有理会他,而是喃喃自语道:“来而不往非礼矣,做人还是得讲究原则。”
&esp;&esp;而这边,凌阳又掏出几张符,又随意地撒了出去。
&esp;&esp;这下子,所以有人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那几张符被抛出去后,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又摇摇晃晃地连成一线,又摇摇摆摆地飞到金润湾,一飞进金润湾南门,几张符忽然分散开来,然后,只听见一阵噼里叭啦声响,金润湾整个小区内,喷水池、所有的地砖、花园里的土、所有的水泥地……忽然全炸了开来,炸出来的泥土四处飞溅,原本景致优美的花园,一片狼藉。比鬼子进村还要可怕。
&esp;&esp;紧接着,一片狂风吹来,整个小区忽然温度就降了下来,正进来看房的顾客一瞧,吓得赶紧退了出去,说他忽然感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觉得此地邪门,房子也不看了就跑了。
&esp;&esp;彭国昌却是脸色一变,他是风水师,对气场的感应自是无比灵敏的,因为他已感受到,金润湾的生吉之气正在以一种迅猛的速度漏掉,就好像充得饱满的气球,忽然被截了个洞,气就从洞口流出的感觉。
&esp;&esp;彭国昌脸色大变,大叫:“对方不但要夺取咱们的气运!还要彻底破坏咱们的风水局。王兄,这可怎么办?”
&esp;&esp;何志华也脸色大变地跑了过来,“王大师,彭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王大师怎会受伤呢?”
&esp;&esp;王松厉笑一声:“那个小杂种,居然还有几分本事。”
&esp;&esp;彭国昌脸色一变:“王兄,你的意思,凌阳也会攻代之术?”
&esp;&esp;“他手上的法器……”背脊的疼痛使得他说个话都痛得钻心,等缓过这把劲后,才道:“他手上的法器是风水界中最难得的攻击法器。”
&esp;&esp;顶级法器?
&esp;&esp;彭国昌心中一动,身为风水师,自然知道攻击法器的厉害,不由眼热起来。
&esp;&esp;“既如此,咱们就把它夺过来。”彭国昌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esp;&esp;“对,夺回来……”忽然王松脸色一变,猛叫:“我似乎无法使用念力了,我,我……啊……”王松再一次惨叫起来。这是痛苦的哀嚎,刚才他试着运气,身上就传来针刺的疼痛,这种痛,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使得他不敢再随意运气。
&esp;&esp;紧接着,王松再一次惨叫一声。
&esp;&esp;因为他发现,他的背脊骨好像摔断了。摔断脊梁骨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王松更清楚了。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