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晕过去了。”
这才发现他心口的血印子,心猛抽了一下。
“赤血,赫连傲天晕过了。”
赤血也慌了,他伤那么严重,能捡回一头命实属不易,今天这么一折腾。
大概凶多吉少了。
夏沫趴在车上,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一眼就看见是夜小白打来的。
急忙回拨了过去。
夜小白六神无主的时候,看见夏沫来电,眼前一亮似乎看见了救星。
急忙接通:“沫沫……赫连傲天晕过去了。”
女人带着哭腔,听的夏沫拧紧眉头,明明稀罕的要命,为啥要折腾人家。
“我给你的药待在身上没。”
夜小白听到这话,伸手摸了一把一兜。
“带了。”
“带了就给他服下,伤口重新包扎,然后就等着他自然醒来就好了。”
说着夏沫顿了一下。
“明天晚上是外公的寿宴,如果到时候他还没有醒,就去洗手间打一盆水。
用力泼醒他。”
昏迷的男人微不可查的蹙紧眉头,吓的头皮发麻,夜爵找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么坏。
再不把两人分开,还不知道把小女人教坏成什么样呢。
夜小白听到这话,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两人竟然聊起用什么盆子装水,就连泼水的姿势都讨论了好几十种。
听的赫连傲天恨不得立刻马上醒来,把小女人的嘴堵上,如果可以甚至可以讨好几句。
奈何他全身无力,根本睁不开眼睛。
赫连傲天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意识不能跟着肉体一起昏迷,还让他这么清楚的听到一切。
有种猪圈里面的猪,听着屠户兴高采烈讨论杀他的方式。
这种感觉太残酷了吧,诛心的那种残酷。
挂完电话,夏沫闭目爬在后座上,在医院做了个检查开了药,要不是刚才她巧妙的躲开,估计肺泡都能被震碎。
夜泽天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以前听夜小白偶尔提起过,言语间能听出对这个男人并不讨厌。
可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城府很深,欲望太强,很不舒服。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他和夜天成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太像了,
大眼一看几乎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