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又给我们倒了一杯,一人一瓶,破了我的记录了。
这次是神医端杯,他感谢将军的盛情款待,还说了好多的客气话,然后一饮而尽。
我只好也跟着喝掉。
一瓶高度白酒下肚,我已经有了飘飘然的感觉。
酒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一旦从容器里进入到我们身体里,就会起各种化学反应,让人哭,让人笑,让人疯癫,还让人狂躁,或者让人昏睡。总之,头是世界上最能让人丑态百出的饮品,没有之二。
如果你还没有这些反应,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没喝够,加量就是。
我俩都还好,神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仍然跟将军谈笑风生,我虽然有点懵,距离欲死欲仙还有不少距离。
说了会话,吃了不少东西,我们起身告辞,回房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过来配后面几天的药。
神医出来后问我:“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这个酒,正常半斤就能把人放倒。”
我说:“我都有点晕了,倒是前辈,面不改色心不跳,才是真正的好酒量。”
神医:“我不过是强撑着,有知道将军以前千杯不倒,所以我们不能表现太差,他没有真正喝,如果喝,我们俩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说:“看他给我们用的杯子就知道他的酒量。”
神医:“他的家乡在川省的岷江,那里是我们著名的美酒之乡,估计他从小是拿酒当水喝着长大的,酒量惊人。”
我说:“从酒杯就看得出来他喝酒的豪放,在瑞丽,我们最多也就是八钱的酒杯算大的,就是八钱,喝一口气也需要勇气,我们倒好,一口二两半,两口半斤,就这样喝,几个人就能养一个酒厂。”
神医:“是啊,在内地,我遇到过一个人一年喝上千斤的,一天平均三瓶酒,真的拿酒当水喝。”
一年喝一千斤是个啥概念?光是酒瓶子就得堆成山。
不光养个酒厂,顺带还能刺激玻璃生产。
回到房间,神医直接躺到床上,跟我说:“我有点上头,如果到时间我醒不了,你记得叫我。”
我答应了一声,没敢躺下,我怕我躺下一觉睡过去耽误事。
我去烧了开水,帮神医冲了一杯茶放到他床头,然后自己也泡了一杯,端着坐到靠窗子的椅子上,看着外边士兵们在训练。
我们来了两天都没见过他们出操,今天可能是王东的事情影响,陈立本下达的命令。
我仍然在为吴国栋担忧,死了一个王东,并没有减少吴国栋被害的危险,反而,没有了王东,敌人会变得更隐蔽,更难被发现。
今天的事我们还是做的不圆满,那时候不应该急着把他们弄回来,应该先行审讯,把有价值的东西审出来,拿了证据,再送到营房。
今天没顾上问,将军拿王东的时候有没有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照理说,这些将军肯定已经做了,他不会逮了人不审讯的。
我坐不住,干脆起身走出去,到操场上看士兵们训练。
他们分开几个队列,进行对抗赛。
两人一组,或摔或抱,打斗的十分激烈。
可能是有时间限制,我看到发令官拿着一个秒变在喊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