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车有点恐惧,让我坐车还好,开车还真有点发怵。
车子开到车间跟前,我下去把师父那一份拿给他,还提了两瓶酒,我没见过师父喝酒,我想啤酒一般人都不拒绝,喝几口解乏。
师父正在用开山据据那块大石头,看意思他要从边上据下一片来。
我不解,他停下机器,从驾驶台上下来,跟我说:“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你忙你的,有需要帮忙的我会叫你。”
我把手里的吃食放到一个台子上,让他赶紧吃饭,把酒打开一瓶,放到盒饭跟前。
师父不让我多问,我就赶紧退出去,有些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静蕾把大部分菜和米饭给了工人们,我俩留了一荤一素还有一盒米饭,拿到办公室去吃。
她晚上不怎么吃东西,女人爱美,怕吃多了不消化,长肉。
我是真饿了,静蕾不吃米饭,只吃了几口蔬菜,荤菜和一盒饭都被我吃光了。
她问我够不够,不够她下去拿,刚才买饭的时候多要了几盒,怕工人们吃不饱,估计还有剩。
我说我吃饱了,我从小饿怕了,不愿意浪费,所以每次吃饭把菜和饭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说,虽然不浪费是好事,可是都装到肚子里未必好,不过也不能饿肚子,你还正长身体,饭量大是正常的,该吃还是要吃。
她把用过的一次性餐具收起来放到垃圾桶里,然后去洗手间拿来湿毛巾交给我,让我擦手。
我擦完把毛巾交给她,顺手抱住了她。
自从公盘回来,一个事接一个事,我俩虽然能见上面,却没有真正的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待过,前几天虽然日夜陪我,我却在昏迷中。昨天晚上,我刚恢复,她故意躲开我,让我一个人睡。
她是怕我们一冲动,影响到我的身体。
多好的一个女人,她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么大的苦,给我端屎端尿没白天没黑夜的伺候我好多天,我醒来后又是全身心的陪护,她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都扔在脑后。
我抱紧她,她有点挣扎,不安的看着门口,好像生怕外面的人进来一样,我不松手,任她动弹了几下,乖乖的伏在我的肩头。
我们太久没有亲近,这一刻,我们的血液融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我们才从两人的世界走出来,互相望着对方,嘴唇再一次的触碰,暴风骤雨再次回归。
到最后,累成一摊泥的我们双双倒在沙发上。
世界美好,莫过于此。
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起身去洗了一把脸,让她在办公室休息,我去车间看看张师傅他们。
波刚的原石分类标记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它不像我们去采购的原石,场口是分好了的,并且人家已经做了原始标记。而这些,是不同地方收集过来的,甚至是抢的,就算有标记也看不明白,只能重新分,重新标。
张师傅指挥着他们先把一样的皮壳分开摆放,然后再把大小分开,他再去精分,没有出入后再去打标记。
两车石头,他们已经完成了小一半,至少还得一个晚上才能完成。
张师傅让我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他会尽心尽力,我跟着熬夜身体吃不消。
我谢了他,转身出了仓库。
我没去师父那个车间,既然说了,就不再去打扰他。
我回到办公室,发现静蕾已经侧卧在沙发上睡着,空调还吹着冷风,我赶忙找出她下午给我盖的那件衣服给她盖上,没成想却把她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