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前辈说,我俩也换上便服,去原石基地。
前辈到房间去换衣服,我也把这身行头脱下来换上我自己的便服。
穿上便服舒服多了,只是形象还不能变,等会儿出去还是要墨镜礼帽戴好,省得引起怀疑。
刚才静蕾帮前辈和我选衣服时,买了礼服和便服,所以虽然换上了便服,仍然是洋打扮。
我的便服都是丝绸印花下蓝上白,前辈是灰色加白色,短袖,戴上礼帽墨镜,照样光鲜亮丽。
我俩下楼,让迎宾为我们叫了出租车,我俩移步到休息区等候。
大厅里人不多,有几个男女老外在舞池翩翩起舞,钢琴曲已经换上了欢快的舞曲,有几个人坐在旁边悠闲的喝着咖啡,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波澜不惊,一派静怡祥和的景象。
有谁知,此时的瑞恩酒店暗流涌动,杀机四伏?还有谁知,暗处有无数双罪恶的眼睛在盯着这些无辜的人们,随时都会爆发危机?
我摇摇头,我深信那句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的邪恶和贪婪,像躲在潘多拉魔盒里的魔鬼一样,时刻准备着出来害人。
这时门口的保安过来叫我们,车子到了。
我俩站起身,去往门口坐车。
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两个保安殷勤的帮我们打开车门,然后微微弯腰,恭请我们上车。
我俩坐到车上,师傅问我们去哪,我跟他说了一个别的地方,距离酒厂原石基地不太远。
在这里揽活的都会跑熟道,说不定他下趟就可能拉和孙校长有关的人,我们小心谨慎才对,不能暴露行踪。
师傅没说话,加油门开出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以拿所有的人当朋友,可是并不等于我就可以敞开心扉把秘密告诉任何人。
特别是箭在弦上的今天,稍有差池,就可能掉了脑袋。
我跟前辈在车上没交流,他在车里闭着眼睛,我看着窗外。
下午的时候下了一阵雨,现在已经停了,路上有很多被狂风暴雨弄断的树枝落叶,还没来得及清理,马路上一派杂乱的景象。
瑞丽乃至整个云省,都没有江南那种细雨绵绵无尽期的景象,他的雨来的快走的也快,能下半天已经算是特大暴雨,一般就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大雨一过,太阳从浓重的云彩里钻出来,没多一会儿,就是一个晴天。
车子在一处建筑前停下,这是我跟司机师傅说的地址,这里距离原石基地还有一段距离,我让大奎过来接我们。
我俩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大奎开着一辆商务车过来。
那时候的商务车还都是十几座的那种,不像现在有七座九座。
这个车座位够用,等会儿正好接上前辈的人一起去弄岛。
我俩上了车,我跟大奎打了一声招呼,向他介绍前辈给他认识。
大奎嗯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大奎人狠心善话不多,不会跟我们一样夸夸其谈,他就只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