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反过味来,伸手就去抓我们,我俩拼命的往前跑,边跑边喊:“抢劫了,抢劫了!”
打肯定打不过他们,只能出此下策。
那几个人一看不妙,抓着我们就往后拖,我跟文四强说:“赶紧解开外套扣子。”
文四强没反应过来,还是招办把扣子一拽开,抓我们的人没防这一手,扣子一开衣服瞬间脱离了身体,我俩没了束缚,边喊边跑。
这一下我俩更像是被抢了一样,他们手里拿着我们的外套,愣在原地不敢追。
机场安保严密,他们不敢在这里肆意妄为,就想用人数压住我们,想考人多挟持我们离开,没想到让我们来了一招金蝉脱壳摆脱了他们纠缠。
我俩跑到安检处,赶紧跟工作人员说,后面有几个歹徒抢我们,让他们帮我们报警。
工作人员看了我们一眼,赶紧电话通知机场安保中心,也就是几秒之间,我看到大厅里有好多安保人员涌进来,我的心落了地,即使他们不被抓,至少不会再斗胆来找我们。
我俩过了安检,广播已经在催促我们登机,还好他们没耽误我们太多的时间,再多纠缠一会儿,飞机不等人,我们就得在机场待一夜。
红眼航班有一个好处,不是天气原因,很少会延续,我俩今天运气特别好,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凌晨两点在芒市机场落地。
静蕾看到我们两个穿着跨栏背心从出口出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问,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赶紧回去休息。”
温暖瞬间传遍了全身,在外边出生入死,回来有爱人的关爱,一切都值了。
到家后静蕾问我:“外套也有人抢?”
我说:“谁稀罕我们的衣服啊,是我俩主动脱的。你学过金蝉脱壳这个词吗?”
静蕾:“学过啊,怎么,你俩要上树?”
蝉脱了壳就有会一直向上爬,一直爬到很高的地方,开始它鸣叫的蝉生。
我说:“我俩到没上树,只是摆脱了追捕。”
接着我讲了一下在机场的遭遇,她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像要抓的人是她一样。
我拥她入怀,跟她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
她还是没有从故事里走出来,说:“就差那么一点点,你们如果让他们挟持,这会儿估计正受刑呢。”
我说:“辉哥可是个人物,只要让他抓住,我想我们不丢命也得扒层皮。”
我接着说:“好了,都过去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交公粮!”
静蕾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还在为我担心,毕竟,我每天面对的,都是生死,只要是爱着你的女人,都会非常担心。
我把她抱到床上,跟她耳语:“等着我。”
她点点头,安静的趴在床上,像一只小兔子,乖巧可爱。
我赶紧扒掉我一身被汗水浸透了长裤汗衫,跑到洗澡间,让水流冲去我一身的污垢和疲劳。
早上的时候我被文四强的电话吵醒,我看了一眼时间,都九点了,静蕾早已起床做好了早饭,看我醒了,赶紧拿来干净衣服让我穿上。
新的一天来了,迎接我们的,将又是一场考验,也许,又是一场生死。
等会儿神医要来,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法接近吴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