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辰止住笑,掏出手机,在屏幕上一通点点划划,找到相关网页,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第一首:南方有红豆,春天就量产了,听说这个东西是现在流行的礼品,所以你有空看到的话就帮我多摘一点。”
苏绿宁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诗解释?”
“你别管,就回答是哪首诗?猜不出来,我可要。。。。。。”沈昊辰把脸朝她撅过去,嘟起了嘴。
好没节操的总裁!
苏绿宁缩了缩脖子,伸掌一挡:“我猜!南方有红豆,应该是,是。。。。。。”
“是什么?”沈昊辰得意地眨眨眼。
苏绿宁皱眉思索片刻,“应该是‘红豆生南国’那首诗,《相思》!”
沈昊辰的神情一滞,郁闷道:“。。。。。。好吧,算你蒙对了。”
切,小case!
苏绿宁得意地竖起胜利的剪刀手。
沈昊辰心有不爽了,坐直身子,在手机网里一通好找。
小样儿,他就不信了,他非要找个绝逼的,难倒苏绿宁!
让这个女人输得心服口服,乖乖地向他投怀送抱!
“听这个,第二首:树藤、树、乌鸦、桥、河、沙滩、牵着马吹着西风走破旧的道路。太阳下山了,内脏出血的人在很远的地方。”
我靠,这都什么古诗神解释!
苏绿宁听傻了眼,“这,这,怎么还整个内脏出血出来了?”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沈昊辰嘻嘻乐了,露出大灰狼般的邪恶面孔,倾身上去,“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乖乖受罚吧!”
伸出大灰狼般的魔爪,一把搂住苏绿宁,在她的唇上狠狠香了一口。
苏绿宁的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沈大总裁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倍儿爽。
游戏继续。
“下一题,请听好:年轻的时候到外地赚钱,四十好几才回家,讲话的口音还在,就是胡子白了不少。在家巷口遇到几个小鬼,想当年我在地头上也很有名,他们居然不识相的问我是谁。”
苏绿宁托着腮,垂眸思忖,领悟出几个关键词,回答:“这个应该是,‘少小离家老大回’那首诗。”
“没有月亮、乌鸦乱叫,竟然还下雪。树叶乱掉,捕鱼的火光又很刺眼,在船上怎么都睡不着。更操蛋的是,城外有一座庙半夜敲钟,这里竟然还听的到!”
晕。。。。。。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枫桥夜泊》!”
苏绿宁冥思苦想,吟诵出诗词,似乎找到了一点窍门。
“哟呵,不错嘛!”
沈昊辰伸手揉揉她的短发,“脑子还挺好使!”
切!
苏绿宁不屑地抬手拍掉他的爪子,自豪地挺起胸脯:“那当然,我的硕士学位可不是吹出来的!”
“别得意的太早!”
沈昊辰心里暗笑,低头看手机,“听这一题:拿刀砍水水还在流,心情不好喝酒还是心情不好。人活着没什么可开心的,明天就披着头发划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