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人:“……有些事还是考虑考虑,再考虑考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止不看文案者再次提问,友情提示:本文主攻。
通俗版批注:寮房:寺院里的单间。
一如既往小剧场:
昙宗:【心塞】作为一个失忆的寺主,我压力很大。
觉远:【黑化】作为一个被遗忘的徒弟,我觉得压力更大。
明嵩:【微笑】作为一个擅长看病的和尚,我觉得压力超大。
方丈:【和蔼】今天经念了?早课谁缺席了?练武场的麦子收了么?你们竟然还有压力?来,把这本经书再念五十遍。
☆、贫僧习武了
既然打算回归继续做自己的寺主,那么首先要恢复自己的武艺。
世道维艰,少林寺光靠拳脚已经无法再守住这一方自在天地。为了自我的安全,少林寺开始拿起棍子,演练棍法,以此来更好的保护自己,保卫少林寺,守住这片静地。
身为柏谷寺的寺主,昙宗武艺高超,一直都属于引领般的人物。此刻的他失去记忆,武学佛学都忘得一干二净,不免时不时有些惴惴不安。
昙宗仿佛催眠一般,在内心默念无数遍:我可是做柏谷寺寺主的男人!怎么着也要好好练习武功!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后,昙宗冲进人堆中,将早课刚结束,还浑身是汗的觉远拖走,准备去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武艺高强的寺主。徒弟都是师父教出来的,总能帮上一点忙。
柏谷寺离少林寺不远,是少林寺的下属寺院。院中新建的木桩整齐排列在广场的一边,随时等候着练武的和尚们。
将探头探脑试图围观的一众小和尚轰走,昙宗走到了一根木桩前。
燃木是昙宗失忆的原因,也是昙宗无法舍弃的武器。通红的棍身精致的不像是一把武器。不过对于此刻的昙宗来说,这就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东西。
昙宗拿着棍子燃木对着木桩半响,脑里陡然一闪,手不自觉交错开始甩起燃木。虎口对着虎口,棍子粘缠转圈。由于速度过快,整根燃木棍在空中留下无数残影。
一击,两击,三击……下劈。
木桩上桩手应声而断裂。
带着惊愕看了看木桩,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燃木,昙宗完全无法从震惊脱离出来。
在一旁负责“监护”自己失忆师父的觉远瞪大了双眼,似乎也觉得自家师父这一回强大到异常,那急速如雨点般的棍棒攻势,让他忍不住向前凑了凑,想要叹一声果然“祸福相依”。
昙宗捡起了地上的桩手,看了一眼,最终面无表情递给了自己一脸稚嫩却颇具慧根的小徒弟:“是被蚂蚁啃坏了,不是我弄坏的。”
……呵呵……
把刚才的话吞回肚里的觉远瞪着一副死鱼眼:“……师父,练棍法本来就不应该对着木桩。木桩是用来练拳脚功夫的。另外,出家人不妄语,木桩和寺里的棍子都是特制的,这不可能是蚂蚁啃坏的。”
……别人家的徒弟也会戳穿自己师父么!内心垂泪的昙宗表示——伐开心!
见自家师父蹲到了墙角画圈圈,觉远鼓了鼓腮帮,最终还是别扭上前拉扯住自家师父的罗汉袍:“师父,练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有,刚才的招式很厉害。”
昙宗惊喜扭头:“真的么?我觉得刚才的招式我以前好像都会。我有没有教过你?说不定我会想起点什么。”
“师父是我的皈依师。不过,我没见过师父你刚才的招式。”觉远别过脑袋,腮帮微微鼓起,语气有些微妙。
“皈依师?”蹲着的昙宗疑惑求教。
觉远撇了撇嘴,解释:“是师父给我剃度的,所以师父是我的皈依师父。而明嵩师父才是教导我的依止师父。”
唔,觉远毕竟也才十二三岁。
本来蹲着的昙宗,忽然变换了姿势,盘腿朝着觉远坐下:“觉远,你是不是对于我的失忆很介意?”
觉远没有直视昙宗,语气倒是稳了下来:“没有。”
昙宗一把拉住觉远的衣袍,将他整个人都拉了下来:“哎,坐下坐下。”见觉远踉跄一下后很快调整好了姿势,昙宗满意摸了一把觉远的脑袋,“小孩子那么别扭做什么?”
“啪”一声,觉远打开自家师父的手,怒瞪道:“我哪里别扭!明明是师父你失忆了,连自己徒弟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