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微拉开距离,她娇羞地道出自己的意愿,抵在他胸膛的柔荑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欧尼尔扬起一抹魔魅的笑容,缓缓握住她的手,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带着她步入二楼的主卧房。
转开房里的昏黄台灯,欧尼尔就着柔美的光晕凝睇着咏咏,徐徐执起她微沁着汗的手心,在唇边摩挲。
体内陡升起哆嗦,羞赧的她却情不自禁地凝视着他煽情的举措。
欧尼尔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结实的体魄欺上纤柔的胴体,带着深浓情意与她双唇贴合。
他先是轻柔地啄吻,再缓缓加深成热烈的吻,他们的唇舌在漫长的离别后重逢,莫名的归属感在交缠之间放松了彼此的戒备,两人仿佛一下子都掉入年少轻狂的那段岁月。
爱抚的大掌四处游移,卸去两人的衣物,制造两人的火热,她许久未曾让男人碰触的身体,因他在身上施展的激情魔法再度燃烧。
欧尼尔浑身如焚,她对他的吸引力依然强烈,她的甜蜜令他心醉,她的肌肤依旧香软地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咏咏神魂飘荡,他唤醒了她沉睡的情欲,他早在她体内凿下痕迹,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
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如此安全、温暖的怀抱,只想依偎在他的臂弯之中。
张臂,拥住他强壮的背脊,拱起身躯,她奉上自己,感受他热切的吻,仿佛要在她的灵魂镂刻下属于他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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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尼尔去接洋洋放学了,而她此刻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原本三楼的小公寓退了租,他们现在一家住在欧尼尔买的一、二楼里。
欧尼尔休养脚伤的假期还剩两个月,过阵子,他会带着她和洋洋回台湾向父母请求原谅,接着将回英国公布结婚的喜讯,并举办婚礼。
而另外还有件值得高兴的事,就是罗大哥和意伶姐的关系有了转变,据说是有个晚上罗大哥借酒浇愁,意伶姐看不过去陪他喝,结果……呵呵,酒后乱性,然后,接下来的进展神速,忽然发现对方就是彼此生命中的半圆。
所以,她和欧尼尔打算在离开后,把这房子重新装潢送给他们,以答谢他们六年采的照顾和帮助。
一切再完美不过了!咏咏双手忙碌地洗菜切菜,美丽的唇畔总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没办法,这种幸福圆满的感觉,她是连做梦也会笑的!
还记得那一晚,他们欢爱过后,她鼓起勇气对欧尼尔敞开心房,谈了一些话——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孩子的关系,才勉强接受我。”枕在他结实的臂弯中,她思索片刻,讷讷开口。
他倏地撑起身来,不顾她的头咚地掉下,像看怪物般俯视她。
“你觉得我刚刚的表现很勉强吗?”他错愕地扬高语调。怪了,他方才的表现全发自内心,这女人是怎么感觉的?
“不是啦!”她捶了他一记,怎么不正经地解读她的话! “我的意思是……哎哟!怎么说嘛!”她一时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用嘴巴说啊。”他扬起笑容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瞪看着她,爱极了她含羞带怯的娇柔。
“我是说,你若不爱我,不必因为道义责任负责。”她撇开视线,心有点涩,没勇气看他,小巧的脸蛋苦得恍若能拧出汁来。
“你一定是觉得我刚才的表现不好。”欧尼尔佯装哀怨地垮成八字眉。
“你怎么又扯到那儿去了啦!”咏咏睐他一眼,那模样令她哭笑不得。
“不然你怎么感觉不到?”他将她一军。
其实,换作以前的他,一定不肯在女人面前承认这种事,因为实在没面子到极点,但现在情况不同,她孩子都为他生了,他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豁出去了!
“我相信你刚刚那时候是爱我的,可是……你爱的对象很多,而且经常替换吧?”她的嗓音轻不可辨,泛酸的双眼不由得眨了又眨。
欧尼尔微愣,很快地意会她所指的是他那些空穴来风的八卦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