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一条巷子口,傅琤熄火后对徐舒晚和安安说道:“你们先在车里等一下。”
两人乖乖的坐在车上,很快傅琤就提了一个袋子上来。
他拿出两个,一个给了徐舒晚,一个给了安安,“尝尝!”
徐舒晚看着香酥焦脆的饼,忍不住咬了一口,味道真不错。
车子启动,傅琤从后视镜里看到徐舒晚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唇角微微扬起。
到家时,徐舒晚已经把整个饼都吃完了,要知道她平时是个食量很小的人。
傅琤将车子还回所里时,徐洋正好下班了。
两人相遇,徐洋颇为惊讶,“傅琤,你借车了?”
“嗯!”
“你不是还病着吗?开车不危险吗?”
傅琤睨了他一眼,没有回他,两人继续走着。
走了一段路,徐洋又看了他一眼,“我看着你这病怎么像是好了呀?”
都听不见咳了。
傅琤目光闪了闪,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打算离开,就听到徐洋说,“等会我去你那边蹭饭,嫂子来了,应该备了不菜吧。”
傅琤脚步停下,“我们刚刚去市里吃过了。”
说完就走了,只留下徐洋愣在原地。
回来时,就看到徐舒晚将刚洗好的拖鞋拿到屋外晾。
晾好回来,傅琤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递到她面前,“给你的!”
徐舒晚有些惊讶,伸手接过后才发现是一支润唇膏。
从昨天开始,她的嘴唇就有点干。
但她只带了口红,口红没有润唇效果,今天涂上后也是干干的难受。
真没想到傅琤还挺细心的。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小声道:“谢谢!”
“不用!”傅琤回答完,犹豫了一下说道,“赵家与境外有交易,如果爸真有那本手稿,千万不要交给妈。”
徐舒晚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应下,那不是向傅琤证明她有。
父亲说六年之后交给他,虽然她不懂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父亲从来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
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你是我妻子,我不允许那些人打你的主意,赵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可能都干干净净的。”傅琤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
徐舒晚听到这句猛然抬头,“你要找赵家的把柄?”
傅琤没有直面回答,而是提醒道:“所以妈的话,你不要什么都信。”
徐舒晚看着他,眼神清亮澄澈,“那我能相信谁?”
“我是你丈夫!”他想说让她相信自己,可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又说不出口了。
徐舒晚的眸子亮了一下,很快又暗淡下去,如果连她都不将父亲的案子放在心上,那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想着替他翻案,他是那样好的人,辛劳了一生,死得却如此不体面。
她不可以为了傅琤的一句话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