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烈真要跟孟晚如合作,不差陆宴时那百分之二十。
陆宴时悠悠看着她,好几秒点头,“你怎么方便怎么来,我没意见。”
他一开始说投百分之二十,并不是真的为了一定要参与,只是给其他人做个样子,给他们一个承诺,让他们知道,这些项目可做。
不过,其实要真能参与,他也愿意,特别是到了现在,他和孟晚如没有婚姻上的牵扯了,有工作的纠缠也好,不然真就是纯粹的前妻和欠债人关系了。
总感觉那关系太薄弱了,好像孟晚如什么时候翻身了,什么时候就随时能将他一脚踢开。
“既然都穿得这么舒服了,干嘛还穿高跟鞋?”陆宴时问。
相较于昨天,今天休闲了很多,徐烈应该不在意这些,那她自然也没必要再穿个高跟鞋,让自己难受。
“他高啊……”孟晚如轻笑出声。
穿什么是无所谓,可架不住人家徐烈高啊,她不想总是要仰头跟他说话。
陆宴时眉头皱了几分,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到半路,孟晚如又像是突然响起什么,看了陆宴时一眼,“对了,你知道徐烈的爷爷吗?”
之前陆宴时说徐烈的时候,说过他是个花花公子,热衷闯祸,都是家里老爷子疼他,所以给他擦了好多屁股。”
“怎么突然问这个?”陆宴时不解,迎着孟晚如的目光,还是诚实继续开口,“听说过,不熟,我好像没见过,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昨天徐烈说他爷爷跟我爷爷以前是认识的,但是我爷爷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徐家。”
“他们老一辈的事情,我们哪能知道,可能我爸妈会知道点,我下次帮你问问。”
陆宴时话是这么说,但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孟晚如的话题都是徐烈。
以前听说恋爱是一件很矫情的事情。
就是会把明明不重要,无所谓的事情,放大,计较,会因为一起走在马路上,牵那边手而纠结争吵,好像不同的手,表达的爱意不一样似的。
陆宴时觉得不可理喻。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开始在变了,变得矫情小气,变得很患得患失,现在这种不受控的情绪,现在这小家子情绪,若是以前的自己,估计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谢啦”,孟晚如看着陆宴时,笑容明媚。
陆宴时看着她,心情又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失落到底。
车子很快在公司楼下停下,这一次,陆宴时也下了车。
他从后备箱拿了个纸袋子出来,然后递给孟晚如。
“什么?”孟晚如接过,忍不住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双鞋,平底鞋,是她的,应该是陆宴时下楼的时候随手在门口拿的。
“这么贴心呢?”孟晚如笑,挑着眉头笑,没心没肺到有点浪荡,她这样笑着看自己时,陆宴时总觉得像是一种刻意的取笑或引诱,又或者是嘲讽。
“你要是觉得穿高跟鞋累,就换这个,只是给你备着,决定权还是在你自己。”
“行,陆总的一片好意,我感激不尽”,孟晚如笑,转身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朝他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