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么长时间过去了,吕岳竟然自己不来,而是让这位道人代替自己加入联盟之中,想必是有其他的谋算。
对此嬴政也试探的开了口,在山海道人得到的回答却是:“如今帝君刚刚修复千万年前的旧伤,出关之后将此物交给了我,就再度闭关去了,所以没能亲自前来,还望人帝陛下恕罪才好。”
对于这个说辞嬴政自然是不相信的,毕竟之前东皇太一前往九龙岛的消息可是传入了他的耳中,只不过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吕岳既然决定让山海道人代表自己加入联盟之中,那么就代表他不会弃联盟于不顾,该到他出手的时刻,他自然会出手。
所以也就一笑了之了,开始对这位山海道人刨根问底,毕竟一位未知的超脱境修士,着实是有太多可发掘的东西了。
山海道人也不遮掩,嬴政基本上问什么他答什么,完全没有隐瞒自己身份的想法。
不过也因此让一旁一同参宴的孔丘有些震惊。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山海道人竟然是撰写了那部太古奇书的无名氏。
只可惜,山海经并没有完整的传承下来,遗失了四卷,一直都是他的遗憾,虽说后人也在这山海经中重新撰写了十数卷,但与原本的经书相比实在是太过相形见绌,现如今竟然还能再度见到原作者,让他又如何不高兴。
而嬴政也对于无名氏这个身份感到震惊,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位早就陨落在历史中的人物竟然再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过这样也好,能够撰写出山海经这样奇书的人物又怎么会是凡人,实力定然不可小觑,对于山海道人的加入也是十分高兴。
如此以来,宾主尽欢之下,这酒宴也就这样到了结束,山海道人也正式在这中州住了下来,隐居与闹市之中,过起了平淡的生活。
而这也是吕岳送与他的一场机缘。“嗯,好古怪的气息,竟然又是一名未知的超脱境强者,就是不知这位的到来到底是代表哪一方势力了。”
咸阳宫中,嬴政正在批阅奏章,虽说现如今他已然成为了超脱境强者,但他依旧每日做着这些事情,基本上除了闭关突破的时间外,他都不会将这些东西弃之不管。
因为他是一位帝王,为帝者,若是连这些东西都抛弃了的话,那么这位帝王也就是名存实亡了。
不过虽说有一位未知的超脱境强者来到了他的人族疆域之中,但他还没有卑贱到需要亲自前去迎接。
而作为迎接的人自然就是白起或者孔丘了,只不过现如今白起的一应心思全都放在联盟军队上,所以此次负责接见的人自然就是孔丘了。
只见孔子穿着一席白色的儒袍,从虚空中走出,在那位超脱境强者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那位的降临。
不多时,山海道人的身影就自虚空中显现了出来。
而孔丘则是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山海道人,对于这位强者,他着实没有丝毫的印象,根据他身上的法力气息,也能够知晓他不属于加入联盟的任何一方势力,不然不会连一点口风都不流出来。
不过孔子不认识他,却不代表山海道人不认识孔子。
一直居住在九龙岛上的山海道人可以说自吕岳的渠道中将洪荒中有数的超脱境强者都认了个遍,所以自然不会出现不认识孔子的尴尬状况发生。
“孔圣当面,山海道人有礼了。”虽说山海道人的修为在孔子之上,但现如今孔子代表的乃是大联盟的脸面,山海道人此来是为了代表吕岳加入到联盟中的,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的状况。
“山海道友有礼了,只是不知道友来自何处,早先在洪荒之中也没有听闻过道友的名讳,还望道友告知一二。”
对方以礼相待,孔子自然不会对他恶言相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山海道人的修为摆在那里,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
“呵呵,不过是一山野道人罢了,有何出处,早些年糟了祸事,直到最近才得瘟癀帝君相救,脱得藩篱,重得自由之身,如今却是代表帝君而来,加入联盟之中。”山海道人平淡的说道。
不过当山海道人说到瘟癀帝君的时候,孔子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毕竟孔丘不待见吕岳那是出了名的,山海道人也知道,不过现在这个时刻,他可不相信孔子会给他使什么幺蛾子,毕竟那位可是一直看着的。
“既然是瘟癀大帝介绍而来,我等自然不会有怠慢之力,这位山海道友,请,我家陛下已然在咸阳宫中摆好宴席,静候道友的大驾。”孔子的皱眉不过一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虽说他看不惯当初吕岳的行为,但不得不说,现如今每一位超脱境强者都是不可多得的战力,是他们应对寂夜大帝的关键力量,容不得有丝毫的差错。
“故所愿,不敢请尔,还请孔圣前方带路吧。”山海道人自然知晓咸阳宫的所在,但若是就这般直愣愣的飞过去,就太过失了礼数,所以才会有此说。
“请。”孔子自然明白山海道人的想法,径直伸手请到,紧接着朝着咸阳宫的方向飞去,而山海道人则是在孔子的身后紧紧的跟着,没有丝毫的逾越。
对此,孔子的心中也是十分满意,看得出来,吕岳派出来的人也不是真正的一无是处,起码在这些方面都做得很好。
不多时这两人就直接入了咸阳宫中,而此刻嬴政所待的大殿现如今已然摆满了珍馐美酒,待得孔子带着山海道人入座,嬴政才徐徐的开口道:
“道友既说是瘟癀帝君介绍而来,不知道友可有什么凭证,须知如今的这个时刻,我等可有不得半点的不小心。”
“呵呵,帝君早就知晓人帝陛下会有此问,此物乃是帝君亲自赠与,想必此物应当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山海道人面对嬴政如此直接的发问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自自己的芥子囊中取出一枚令牌,放到了自己的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