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琉璃盏也不过是普通之物,奈何是西方佛祖所赠,所以不论是王母还是玉帝都对其喜爱有加,加上一共只有一对,所以王母与玉帝倒是一人执着一只。
今日不知怎的,卷帘大将感到自己内心有些不定,仿佛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可是不论如何,这日常的工作他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他乃是仙体,加上本身修为不低,所以对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就在这一日,似乎因为王母娘娘的心情不好的缘故,这一杯仙酿饮下去,琉璃盏一失手便扔了出去。
按理来说,这佛祖所送之物,就算再怎么不济,那也不该如此,但王母是谁,准圣十重天的大能,就算她平常不显威势,但也无法忽视她的强大。
但这卷帘大将又如何知晓,他乃是在准圣销声匿迹后才被收入天庭的,面对眼前的这一幕,他顿时有些傻眼了。
王母娘娘也有些惊恐,这乃是佛祖赠送之物,代表的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杯子,更多的是仙佛两界的友谊,如今琉璃盏破碎,佛祖若是就此发难,说不得他们天庭要生些事情,对于现如今的玉帝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王母为难之时,她突兀的看到了自己身旁侍奉的卷帘大将,整顿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对着卷帘大将说道:
“大胆卷帘,你可知罪?”
卷帘将军瞬间就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何罪之有?
不过不论如何,以他的性子来说都是不会违抗的,只得跪在王母的身前,唯唯诺诺的说道:“下臣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王母明示。”
“哼,这琉璃盏乃是西天佛祖所赠,现如今被你一个不小心打碎了,你说你何罪之有。”配合着王母此番的神情,倒是将这一切全都推到了卷帘大将的身上。
卷帘大将若是此刻再不明白,那他就真的是个傻子了,这王母娘娘是要将这些罪过全都推到他的身上啊。
而就在这时,玉帝下朝归来,进了这瑶池,正好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神态威仪的对卷帘大将问道:
“卷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琉璃金樽被摔坏了。”
听闻玉帝的问罪,卷帘本想将这一切全盘托出,可是就在这时,王母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识海中响起:“你可要考虑清楚,若是你将这事情原原本本托出,你我都讨不了好,更会惹来西天佛祖的不悦,这件事,你承担不起,你若将这件事给应下来,本宫自会保你,如何斟酌,我想你自己清楚。”
于是本来要说出口的真相,在王母的一顿恐吓之下,就变成了:“启禀玉帝,这琉璃金樽乃是我在为王母娘娘倒酒之时,不小心打碎的。”
玉帝听闻此言,顿时大怒,指着卷帘大将,“你说你平日里诸般小心,现如今竟然做出这般事情,你可知这琉璃金樽代表的是什么?那是西天佛老的颜面。来人啊,将这逆臣给我带下去,剔了仙骨,除了仙籍,置于下界流沙河,受那每日千刀万剐之苦,以表我天庭对西方佛国的歉意。”
“遵命。”此时门外突兀的闪进来两尊仙将,将那卷帘大将擒住,一路压往了那堕仙台。
如今的瑶池之中,所有的仙娥仙官都被叫下去了,只余下玉帝王母二人。
王母一改之前的神色,端坐与凤椅上,对着玉帝露出俏皮的笑容,“如何。此番我演的可还算不错,要知道那卷帘也算是枚不错的棋子,奈何被西天选中,要成那取经人,着实命数不济。”
玉帝看着露出了小女儿姿态的王母,摇了摇头,轻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那西天佛土想要干些什么,既然他们已然将人指定,我等照办便是,说起来这也是当初鸿钧祖师吩咐过的,佛教当有大兴之日,不然我又怎会管他佛国死活。”
瑶池听闻此言,目光鄙夷的看向那地上的琉璃金樽,开口道:“哼,不过区区凡物罢了,还真以为我们二人好打发不成,碎了也便碎了,只是那卷帘忠心我二人多年,你这般命他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却是有些不该了,也罢,届时我下界去助他一二,也算是还了他这些年来尽心竭力的忠心。”
玉帝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这般也好,说起来此事你自行决定就是了,不必告于我知的。只是我这边还有些许谋划,此次的佛教西行也不知还有什么名堂,就靠你多多看着了,近日来,我又感有所悟,所以要闭关一段时间,这天庭就交由你看着了,不过在那西天谋划开始之前,定然会出关,你且放心就是。”
王母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终于从那大秦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她的心中也是颇为高兴的。
而另一方面,伴随着天蓬和卷帘这两位天庭新人坠凡,吕忠也照常将这些事情送往了九龙岛,自己的师尊所在之处。
九龙岛内的吕岳看着吕忠送来的消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这代表着无常水,石中金,坤驱土命数的人都已经出现,现在就差最后的木,火二人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罗帐明珠,怒火中烧
却说那西海龙王座下有着几个儿子,其中第三子长得那是一个郎才俊貌,风流倜傥,可以说得上是这三界之内都少有的美男子。这上门求亲的人可以说都将那西海的门槛给踏平了。当然,这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不过这龙三太子却是一个绝世美男子,海域龙宫与那天宫的规矩不同,虽说天庭中的天规规定神仙不得妄动凡心,但这条例却是管不到他们海族。
所以在诸般挑选之下,这西海龙王却是为自己的这个三儿子选了一门好亲事,那万圣龙王的女儿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大家闺秀,与自家儿子算得上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