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疾病让人脆弱,或许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在乎楚博衍对她的态度,顾箐鼻子一酸,委屈不已。
他是没看到吗?
可为他找这样蹩脚的借口,鬼都不能信吧!
怎么可能没看到?信息前后没有相差一秒。
那他为什么不回复?
顾箐眼泪夺眶而出,吓坏了陪在一旁的顾锦夏。
“箐儿,怎么哭了?”
闺女儿自从她爸爸去世后极其要强,除了演戏,生活中很少哭。
这次从知道苏幕是个骗子到检查身体,打针活检,她看着心疼的直掉泪,闺女儿全程皱了皱眉头就完了,好似流眼泪是多丢人的事儿一样。
可现在,怎么突然哭成这样?
眼泪落在被子上,水渍还没彻底渗透,影影绰绰,顾箐埋头看着水印,情绪突然崩溃。
她在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
为什么要哭啊,好烦!
但眼泪就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顾锦夏见她不说话,只顾着低头默默流眼泪,当她是怕做手术,遂抱着她红着眼眶一遍一遍安慰,“箐儿不怕,没事的,医生是你伯父找的,前些年给你爷爷做了手术,医术很好。妈妈会一直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适当的哭哭还是有用的。
十几分钟之后,顾箐声线哽咽,气呼呼发狠话:“妈,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这辈子都不谈恋爱了,也不结婚。”
顾锦夏哭笑不得。
合着不是因为怕手术哭的。
“就因为苏幕那么个玩意儿,放弃整个森林可不值得。”
顾箐嘟囔,“他算个毛线,不是因为他。”
“哦?”
顾锦夏诧异,“那是因为谁?”
“没谁!”顾箐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闭眼装死。
这时候正好顾箐伯父打电话来了,顾锦夏摇摇头走出了病房。
等她一个电话打完回来,发现博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病房。
她家刚刚还哭哭啼啼的闺女儿正眉开眼笑指使着人家把花插进花瓶里。
那不值钱的样子让顾锦夏心思微动,留了个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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