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莫不是忘了自个的身份?
原还想着心头血一事毕竟没有个成功的参照,她能抑制少爷的热毒现在看来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为确保万无一失,便想着多观察观察。
眼下看来迟则生变,还是早日准备取心头血为上。
顾箐完全不知道她随手救了一只认不出是什么鸟类的紫皮小雏鸟,会让在场的主仆心里各种老大不满意。
更是准备提前戳她心窝子,取她狗命。
……
回去正好到了午膳时间,将猫猫衍交给了三两,顾箐着急带着受伤的小雏鸟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三两看着自家少爷猫瞳眼巴巴看着顾姑娘的背影,前腿往前伸了伸似要跟着去,不知道想到什么小脑袋晃了晃竟又将前肢缩了回来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小猫脸。
整个小身子都透着可怜。
三两看着心疼。但此事无解。
少爷的热症必须要跟顾姑娘接触才可缓解,少爷依赖她便是注定,再者,取心头血便是损人性命,有伤天和。
他们查了顾姑娘在顾家的事迹,也是个可怜可叹的丫头,虽愚钝了些,但罪不至死。所以心头血一事官家下旨暂候。
而且最重要是此事可不可行,有没有后遗症尚未可知。
找了十几年才找到能抑制少爷热毒的人,若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万不容有失。
……
嬷嬷被顾箐故意忽悠吓住后便再也不敢去找事做,闲下来后支撑自己的那股子气仿佛突然松了,身体上之前长途跋涉留下的暗疾便再也压不住了。
之后连床也起不得。
顾箐叫来了山上照顾楚博衍的大夫,好在大夫医术不错,也幸好嬷嬷被顾箐忽悠后格外听话。
再加上近日闲暇时间顾箐便来照顾嬷嬷,无微不至。
嬷嬷的身体一天天在恢复,她的心也总算安定了下来。
检查了下紫皮小鸟发现它的翼翅处似乎是有些血丝粘连,看不出是什么伤的,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知是冻的还是伤的,也或许二者皆有。
顾箐小心包扎了伤处,喂了点了点锅里熬着的米汤,又找了之前的流放路上的旧衣裳给它坐窝,能不能活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这边忙碌又有条不紊。
另一边的楚博衍嚼着嘴里最爱的小鱼干越嚼越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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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带着那丑东西走了都没带他。
想着想着小鱼干也不嚼了,抬起猫头恨恨地瞅着三两。
那眼神是想要给三两来两爪子没错了。
三两自小陪着少爷长大,两人形影不离,要说谁最是了解少爷的心思,那非他莫属。
也正因此,他此刻很是为难。
少爷的的心思明晃晃写脸上呢,都不用费心思猜。
一想到少爷对顾姑娘的黏糊,他像是吃了一肚子山上未熟透的野果,满腔酸涩。
但是再不哄哄少爷只怕他这顿又不吃了,饿坏了怎么得了哦。
“顾姑娘近日有些忙,过些时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