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爹爹娘亲觉得他天分欠佳,且这功法也只有半卷,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江湖上武功高强的人比比皆是,任何一个家族都或多或少都有这类功法,但他不知道啊,他只知道爹爹娘亲藏着掖着,那这功法必定了不得。
然后就散步了谣言,使我家族顷刻间便分崩离析。
我拼死将功法送到了主家,这才得以庇护。
接着主家家主广邀江湖人士一同见证了这所谓的‘绝世珍宝’这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说到这儿,顾箐这才明白,鬼医凭心情救人,看似冷漠的背后,藏着怎样的伤。
“所以丫头,若你那相公不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你可知道你将来会面临什么吗?”
“我明白!功法一事我必将谨慎处置。”声音郑重,像在起誓。
这就像个赌博,顾箐已经上了赌桌,且以身家性命为赌注,赌的便是对面那人的心是黑色还是红色。
“你明白就好。功法我给你三天时间,记牢你就可以下山,这期间我会教你如何修习,步骤简单,能否有成果,端看个人悟性。”
三天时间,弹指一挥间。
鬼医惊讶于顾箐的修炼天赋,这小丫头竟然第一晚就能引气入体。
以后坚持修练飞檐走壁定不在话下。
“丫头,将来若有一天,走头无路之时,可来寻我。我虽不能收你为徒,但可给你个庇护之所,也算全了这份传赠功法的情谊。”
女子活着着实艰难,她希望能给这个坚忍又赤诚的小丫头一个最后的退路。
“神农前辈,箐儿谢过您。”顾箐认认真真跪下来磕了一个头。
她知道,若真有那一日,便证明她跟鬼医一样所遇非人,那时,她恐怕无颜再见她。
“从雾莲山有条去竹子山的小路,只需三日便可出山,但愿你那相公还有命等你。说来你那相公或许命不该绝,从夺命崖跌落,还留有条命在的人,当真有两分运气。”
顾箐拜别了鬼医,踏上了返程。
回去的路虽是山林,但白天她带了鬼医给的驱兽粉,晚上打坐修炼,倒没有动物来近她的身。
鬼医的话里的意思,楚博衍已经快要熬不住了,她着急赶去,便疯狂赶路。
天公不作美,半路恰好遇上下雪,她生怕大雪封山,到时她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便愈加不要命的赶路。
原本三日的路程,她第二日傍晚时分便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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