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七扶着他的肩,恶作剧地使出一点劲一蹦。
“别乱动,想摔死?”柏为屿果然趔趄了好几步。
乐正七沾沾自喜:“以前我怎么蹦你都背得好好的呀。”
柏为屿立即改口:“你这肥猪!”
“看我明年长的比你还高,到时我背你。”乐正七抱着他的脖子,窃笑了一半,突然看到天边划过一道亮光,惊喜交加地大喊:“啊!流星!快许愿!”
柏为屿大声吐槽:“流星啊!乐正七许愿他这辈子都没柏为屿高!”
乐正七目瞪口呆:“你你你!”
柏为屿猖狂大笑:“啊哈哈哈——想比我高?没门!”
乐正七泄愤般一蹦,又一蹦:“柏为屿,你真阴险!”
柏为屿被他蹦得左摇右晃:“哎呦哎呦,再蹦我就跳前面那沟里!”
乐正七竖中指:“你眼睁睁地看着我长大不服气了吧?耍阴谋诡计是没有用的!以后我会长的比你高,身材比你好,也比你帅,气死你!”
柏为屿没头没脑地说:“以后我可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你长大啦,说不定我们就要分开了。”
乐正七呆了一瞬,紧张地收紧手臂:“什么?为什么要分开?”
“噗——和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个什么劲呢?”
乐正七松下心,往他脑袋上凿一个暴栗:“让你耍我!”
山间的初夏夜风凉爽宜人,乐正七玩心大起,用串在钥匙扣上的小手电紧紧照着走在前方的黑猫的屁股,黑猫不满地嗷嗷直叫,不断扭头去抓那一簇甩不掉的讨厌黄光,一不留神,噗通一下栽进草丛里。
那两个始作俑者一起幸灾乐祸地笑得人仰马翻。
黑猫狂怒无比,满头满身沾满草屑爬出来,一路咆哮着奔走了。
两个坏蛋笑得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顺了顺气,柏为屿止住笑又颠了颠背上的人,一摇一晃地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宝贝七,我以前是真喜欢你!”
乐正七愤然问:“以前喜欢?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柏为屿笑:“现在也喜欢,永远都喜欢。”
乐正七下巴支在他肩上,有点儿害羞:“我也是。”
我爱他
工程期尾新运来的石料和前几批颜色差别极大,工程队的包工头打电话给白左寒,要他定夺一下是否要用新石材,白左寒到工地一看,那批石材实在没法将就,得全部退回去,石材厂方面收了定金,自然是含含糊糊地推卸责任。几百万的资金不可忽视,白左寒带上律师去郊区石材厂花了一整天时间谈判,最后达成协议多追加一笔款子,厂长承诺加急从外地调一批石材过来才了解这事。
从石材厂出来,白左寒已热的浑身疲软,精神透支过度,觉得累透了,怕是有点中暑。他在路边摊吃了点东西,强打精神开车回家,头脑昏昏沉沉的,正是心烦气躁得很,方雾不合时宜地打来电话,手机呱唧呱唧吵个不停。
白左寒不想接电话,便将手机设成静音假装没看到,方雾电话一停,杨小空电话来了,手机一亮一亮的,杨小空完了是方雾,两人跟接力棒似的轮番打,白左寒翻个白眼,真想两个都甩掉谁都不理!到了家一看手机,未接来电方雾五个,杨小空六个,白左寒沉吟片刻,回拨杨小空的号码:方雾那个厚脸皮可以不理,杨小空是只敏感的小兔子,再不接电话小兔子就要着急了。
果不其然,杨小空迅速接通了电话,焦急地问:“你怎么不接电话?”
“刚才有事,手机静音了。”白左寒关上院子的大门:“在家好玩吗?新姐夫怎样?”
杨小空不安道:“就那样呗,我跟长辈一块儿去喝喜酒,对姐夫不是很熟。”
“过年过节串串门就熟了。”白左寒口气冷淡。
“你忙什么呢?”杨小空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