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抓住他的手掌,就被他反握住。
好在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但是却凑到桑梨耳边,用蛊惑一般的声音,问她,“你在害怕什么?”
桑梨顿了一下,小声说,“我来例假了。”
虽然不流血了,不过还没干净透,她里面还垫着卫生巾。
想到这个,她松了一口气。
她相信,裴瑾州刚刚是摸到的。
他总不可能禽兽到做出浴血奋战的行为。
如桑梨所想的那样,裴瑾州其实在碰到东西的时候就打消了念头。
同时,心中的猜测也打消了。
没兴趣再试探下去的他,起身下床,而后进了浴室。
等到出来的时候,他已恢复往常那副看到她时的意兴阑珊。
他走到床边,说,“还要我伺候你出门。”
桑梨闻言,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动作迅速地坐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头发,然后才轻轻下床,走到轮椅旁,坐下。
她抬头看向男人,用乞求的语气跟他说,“能不能麻烦你推我出去。”
裴瑾州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
不过还是朝她身后走去。
到了车上,桑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我爸爸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于桑中盛的一切,她一无所知。
之前问了裴瑾州几次,他都不告诉她。
这会儿要见人了,她觉得至少应该把基本的情况了解一下,心里有底了,见到人后她才知道要说些什么。
裴瑾州并没有立马回答她的问题。
他眯着眼看着外面,目光愈发深沉。
桑梨一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究竟会不会回答,她不得而知。
等不来他的声音,她也偏过头,看向窗外。
港城这几年来,变化并不大。
此时经过的地方,她很熟悉,是港城最大的歌剧院。
经常有话剧演出。
姐姐读高中那会儿,节假日就喜欢拉着她到这边看演出。
她的梦想是当一名演员。
桑梨不知道乔卿然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
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