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慧萍眼里的怒恨之火太浓烈了,自从霍北雄死后,她也就没在霍家讨得半点便宜。
她不仅失去了女儿,梁家也举步维艰。
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站在自己这边。
梁慧萍之前在网上掀起的那些舆论,再度被压下去,悄无声息,就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让梁慧萍又气又怒。
“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大家都在忙,你在这偷懒,去卫生间把地拖一下。”酒店主管站在梁慧萍背后训斥。
梁慧萍心中怒火中烧,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让她去打扫洗手间?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她是混在酒店工作人员里面才进来的,不然连宴会都没资格来。
梁慧萍压下怒火,转过身,说:“是,我马上去。”
“你戴口罩做什么?”主管见梁慧萍戴口罩,又是不悦。
梁慧萍故意咳嗽两声,说:“有点感冒,怕传染了别人,就戴着口罩了。”
主管皱眉:“感冒了还敢来,算了算了,去洗手间那边去打扫,今天这里来的都是得罪不起的客人,别出了差错。”
酒店缺人手,主管也只能把人留下来干点活了。
梁慧萍朝洗手间走,本想着就是做做样子,哪知道主管就在后面跟着。
主管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姓陈,行事干练果断,今天这满月酒宴席,她负责的,可不能出了差错。
洗手间地上一滩污渍,不知道是谁吐了,恶心得很,梁慧萍看一眼就想吐了。
陈主管严厉地说:“还愣着,干活啊,把这里打扫干净,麻利点,待会其它客人进来了看见,多影响形象。”
梁慧萍哪怕是戴着口罩,也能闻到那滩污渍的恶臭。
陈主管捏着鼻子,站得远远的,监督着梁慧萍干活。
梁慧萍一想到霍思洲和苏南在外笑容满面,幸福的嘴脸,她这心里就恨,也就一狠心,打扫起来。
在打扫时,梁慧萍几次差点吐了,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没干过这样的粗活,弄了几次都弄不干净。
陈主管一直在旁边训:“干的什么活,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今天人手不够,你这样毛毛躁躁的,早就被开除了,快点拖地,还有里面的马桶也再刷一次。”
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女人给训了,又是拖地,又是刷马桶的,梁慧萍这心里怄气啊,哪里服气啊。
她把这一切都怪罪在霍思洲和苏南身上,心中积怨更深。
拖了地,又刷了马桶,梁慧萍早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靠着洗手台休息,陈主管也不能一直盯着梁慧萍,去宴会厅盯着了。
梁慧萍休息了一会儿,又偷偷回到宴席上,她想找机会偷走小天明,让霍思洲一家子痛苦去。
小天明身边一直有人守着,不是保姆就是夏冰苏南几人。
十二点才开席,现在距离开席还有一个小时,梁慧萍躲在暗处找机会,这么多客人,她不信霍思洲和苏南能一直守着小孩。
老金和贺敬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席面上其它客人,他们也不认识。
贺敬年就开始试探老金:“老金啊,你看你都这个岁数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对象?三十多岁的,比你年轻呢,还漂亮,身段又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