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有哪一点像是道贺的样子?
管事嘴角隐隐抽搐,又见红幅上写着“荣恩伯府”四个字,再结合近来发生的事,对面前人的身份,有了隐隐的猜测。
再说这苏姓学子,他亦曾听过两耳朵,那还是在小半年前,有人拿着太子的推荐信,找上他们邬山书院,也是因此,虽然来人没达到邬山书院的要求,但还是让他进了丙班。
若真如红幅上所言,此子的推荐信,是从堂弟手中得来,那面前这位小姑娘,应该就是救了太子殿下的。。。。。。长乐县主?
思及此,管事眼皮一跳。
敢来邬山书院闹事,不是蠢的,那必然是有所依仗。
区区一介县主,他们邬山书院是不惧的,但难就难在,不知这件事情后面,有没有太子殿下的首肯?
若有,他们又该怎么对待面前这小姑娘?
只要一想到这些,管事就忍不住头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二。
于是,他快速调整了一下脸上情绪,笑着冲对面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可是陛下亲封的长乐县主?”
苏玉昭不置可否,不摇头也不点头,只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光宗耀祖的事,怎么能不与众人同乐呢。”
冯安听见这话,立马点响一挂鞭炮,噼里啪啦。
突如其来的鞭炮声,把管事吓了一跳,抖着嘴唇勉强笑道:“县主说笑了,这样,咱们有什么事,不如到里面去说?”
他冲苏玉昭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玉昭站着不动,她又不是傻的,等进到邬山书院,到时候她能不能再张开口还是两说呢。
这管事看似好说话,实则全然是在敷衍她。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冲身后挥了挥手,原本有些停下来的锣鼓声,立马再次激昂起来,喊话的数人,更是声嘶力竭,脖上青筋鼓起,双目充血,可以说,把幼时吃奶的劲儿都给加上了。
没办法,谁让主家给的多呢,喊一遍一百文,喊十遍就是一两银子,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们能喊到主家破产。
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直让管事眼前一黑,眼神有些冷下来,“县主,咱们邬山书院,可没有得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