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沫云,直接坐在了正厅的软塌上,然后将沫云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玩味地勾起唇:那就按照家法,打烂你的小屁股怎么样?
哪有这样的家法?沫云挣扎着要从董池西的身上翻身坐起。她只觉得这些行为都出于董池西的色心,可是武力她比不过董池西,身份又比他低,既然不能正面刚,人在屋檐下,她也不得不低头。
二爷我定下来的家法,自然要二爷我来执行,不然我把管家请来,监督爷给你行刑?
听到董池西要把管家请来,沫云就怂了,爬树放到这大户人家里,本来就不合规矩,更何况是偷看主子们习武。
那二爷您打吧。沫云绷着小脸,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董池西瞧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小屁股,慢慢勾起唇:不亏是云儿,一直都挺识时务。
他伸手,撩起了沫云的裙摆,夏季女孩裙子里也都只穿了一条亵裤。
看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董池西的喉结上下一滚,这到底是是在逗弄她还是在折磨自己,都有点儿分不清了。
沫云的双腿并得很紧,生怕董池西看出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乎乎一片,她夹着大腿双膝僵硬地贴在榻上。
董池西的掌心,带着薄茧,是这十几年习武留下的痕迹。
粗糙的掌心从腿窝处慢慢上移,所经过的肌肤都微微颤栗,沫云轻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欲女的潜质,被人摸上两把,下面就泛滥成灾。
董池西的厢房里,放着冰鉴,室温正好,沫云的脸上却因为羞窘,而越发滚烫。
你要打就打,老摸我干什么?沫云说的时候,声音甜得跟春天的小猫似的。
好好的一句抱怨,愣是听得董池西心里发痒。
看来你倒是急了,那爷就尽快满足你。董池西这话说得淫荡的很,他挑着眉,眸光深沉地盯着那白色棉质的亵裤,水痕从裆部向外晕散。
没想到,这个丫头,倒是早早的,有了感觉。
想到这里,董池西的喉咙就有些发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丫头纳入房中,不过不是现在,但是提前吃些开胃菜,总是没什么关系,被他盯上的猎物,从来就没有逃掉的。
他的手往上摸了摸,勾到了沫云亵裤上的腰带。
上面打得活结,抽着绳子就直接拽开了。
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引起沫云的注意,知道他拉拉亵裤,露出沫云白嫩的臀肉时,沫云才回过神抓住了董池西的手臂:不是说要行刑吗?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呵呵呵董池西发出好听地轻笑声,他语气颇为温柔:这打屁股,自然是脱了裤子打的,隔着裤子,打起来多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