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赵子航开口说话的机会,上马就疾驰而走了。
“回来了?”看到赵卓宇回来,在府里等了很久的廉亲王开口了。
“爹。”赵卓宇低下头喊了一声,就准备回去。
廉亲王看到他这个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此颓废。哪里还有以前那个潇洒的样子,那个上阵杀敌,英姿飒爽的赵卓宇去哪里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断送了你自己吗?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赵卓宇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听着廉亲王的责备,却又觉得愧对父亲。
廉亲王看着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能如我们所愿的,尤其是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你要知道廉亲王府以后都要由你来支撑,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想清楚了。”说着就准备走,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他说:“赶紧回去洗洗,看你脏成什么样子了。”
赵卓宇这才回过神来,对啊,自己越这样下去,只会以后更加无法见她。
想到这里,他召来下人,准备干净衣服和热水,去沐浴更衣了。
 ;。。。 ; ;
濮阳太医好猖狂
“最近皇后有什么动静吗?”德妃把玩着手上的杯子,漫不经心地问着。
“回禀娘娘,皇后这两天宣了丞相进宫,还召了濮阳太医给太子妃诊胎。丞相府的四小姐倒是进了几次宫。”一个小丫鬟跪在地上,低着头仔细地报告着。
“哼,动作倒是挺快的。”德妃一把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那个小丫鬟,“继续去盯着,还有,颂兰,去拿一盒上好的膏药给小平,你看这脸,冬儿下手是多重啊,我都心疼了。”德妃看着小平被打得通红的脸,开口说。
“是。”颂兰在德妃身边呆了多年,深得她的信任,知道她虽贵为娘娘,却并没有乱责罚人的习惯,这个小平是娘娘派过去卧底的,不知道皇后知不知道,将小平打成这样,娘娘还是很关心她的。
“小平,娘娘的意思是让你小心一些,不要随意得罪冬儿和皇后,你看你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如果被发现了,皇后不会放过你,还会坏了娘娘的事。”颂兰带着小平去拿药,仔细叮嘱她。
“是,小平知道了,下次不会这么粗心的。”小平接过药,发现这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闻着很舒服,一看就是上等品,心里更是激动和敬畏了。然后将药藏好,小心翼翼地回去了。
“娘娘。”颂兰一进来,就看到德妃在揉着头,马上走过去帮她按摩头部。
“您现在要不要休息一下,昨天没这么睡好。”
“不了。”德妃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想着一些事情。现在皇后一心只想着让太子妃剩下一个儿子,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想着将左琦玥弄进太子妃,哼,那个小丫头年纪小小,可是内里却远不止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没有,长大必成祸患。
子航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自己也拿不准,但是好在子航是有分寸的人,自己这些年也特别小心,不敢乱说乱做什么。皇上如此偏袒子航,在别人看来是宠爱,自己心里却明白,只是牵制皇后和太子的棋子而已。
那个新进宫的濮阳太医,倒是可以用一用。北溟医仙濮阳家,地位也是不轻啊,难得请到他家的人。
“濮阳太医,太子妃的胎怎么样了?”皇后看着左相宜,又看向濮阳洛。
濮阳洛站起身:“回娘娘,太子妃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因为忧思过度,所以才一直不太精神,建立可以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然后收拾东西准备走。
“濮阳太医稍等。”皇后叫住他,“听闻濮阳太医是北溟医仙濮阳家长子,承袭了家里的医术,如若本宫和丞相府有什么需要,希望濮阳太医能尽力帮忙。”
“皇后娘娘,臣现在是太医院的太医,任何人有需要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告辞了。”濮阳洛朝她一抱拳就走了。
“哼,如此不识好歹。”皇后往凳子上一坐,将袖子一甩,又转头看向左相宜,“相宜,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生下这个孩子,过一阵子我让云裳陪你去相国寺上香祈福。”
“是,相宜知道。”左相宜心里是有苦不能言,左琦玥经常来找自己,出言便是冷嘲热讽,虽是亲姐妹,可是两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而皇后又信任喜欢左琦玥,更加不会帮自己,在她们眼里,自己只是个帮太子生儿子,为左琦玥拖延时间的工具而已。
 ;。。。 ; ;
听故事
一路的舟车劳顿,傍晚终于到了赶到了客栈休息,有云怀大师在,倒也不怕有人来捣乱。
朱儿小心地扶着慕屏下了马车,慕屏一下车,就对云怀大师一俯身行礼:“一路上有劳大师了,慕屏身子不适,给大师添了许多麻烦。”
云怀大师看着她,笑了笑说:“既然屏儿已经是我的徒弟,那就没有麻烦这一说了,走吧。”说着就进了客栈。
朱儿满眼都是复杂地神色,小姐一个名门千金,今日竟被逼到如此地步,要背井离乡地出来治病,还不能声张,如果不是英国公疼爱小姐,愿意为她花心思,恐怕小姐已经命不久矣。想到这里,她的眼里充满了阴鸷。
慕屏没看到朱儿跟上来,回头却见朱儿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就开口叫她:“朱儿,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