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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
白照宁毛病多,但是不挑食这一点就特别让司徒尽满意,不过白照宁内涵他解释那是挨过饿留下阴影了吃什么都好吃。
午饭过后,两人什么也没干,就坐在客厅沙发上逗逗猫看看电视消食了一会儿,白照宁有点困,枕着对方的腿就睡着了。
趁对方睡觉的间隙,司徒尽给吕长峰发了条信息,问他自己被安排调动这事是谁提出来的。
吕长峰一把年纪了打字不太行,只能发了语音过来,转换成文字后就是:无论是谁安排的,这都是国监和国安的意思,你跟赵常委要权的时候他可告诉过你了?你既然要搞这种提前空投落地,那就要承担起必须服从任何一种安排的后果,听调不听宣这种老话风气就是纪家人带偏的……
思虑之余,司徒尽还是打算再争取一下,就一个调任的事,他不信这事就这么必成定局了。
白照宁一觉睡到了天黑,本来说好出去走走的,硬是拖到了八九点才出门。
路过公司楼下时,白照宁突然说要上去拿个东西,结果只拿回来了一把钥匙。
“说不准他真的留着我的东西在那儿。”白照宁说。
司徒尽却不是很相信蒋寻这个人,“你怎么肯定他没有其他意图。”
“事到如今他还能有什么意图,他人能不能醒过来还是回事。”白照宁再看了一遍地址,“而且他老家的房子已经被列入拆迁区了,我估计他是不会回来了,那万一他真留着我的东西呢。”
司徒尽凑过去看了一眼信上的地址,“三河县?好像还挺远,开车要五个多小时吧。”
“是吧,我本来打算下周过去看看的。”白照宁把东西收了起来,“不过我看了,坐火车也就两个半小时。”
司徒尽想了想,“那明天去?”
“你确定?”
回去后司徒尽就开始收拾东西了,虽说明天早上去晚上就回来了,可司徒尽还是非要整得像出兵打仗一样。
其实他们大可开车去或是让人代驾去,毕竟坐火车鱼龙混杂的可能有点不太舒服,可白照宁十几年没坐过了,硬是说要坐火车去。
一大早两人就到了火车站,白照宁其实都不太清楚现在坐火车不用纸质火车票,两人还多余的候车大厅找了老半天取票机。
“才刚刚八点半,十点的火车你催什么催,起那么早困死了。”白照宁坐在硬邦邦的等候椅上左右假寐都不舒服,十分埋怨的让司徒尽想个办法。
去三河县只能来这里,刚好这个火车站又是满市最老旧最偏僻的一个站点,是再过两年就会拆了重建的程度,司徒尽实在找不到这有什么方便休息的地方,于是他只能领着人去找到了一处人少的角落,脱下外套往地上一铺,让白照宁枕着他腿睡。
白照宁觉得有点丢脸,司徒尽又说:“我把你的脸遮起来别人就看不见,你看别人都是这么睡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