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要讨好我就能办得到啊。”又乱摸!“要不你可以干脆辞职,我养你一辈
子不成问题……”
“我也是男人。”我有气无力象征性地挣扎,“我们是平等的,我要靠自己……唔
…………”
再亲下去恐怕天黑我们都走不出浴室。
按惯例离公司还有点距离我就准备下车,毕竟大摇大摆和他同进同出难免引人注目
。虽然他老说我没必要鬼鬼祟祟的像作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很认真地掰著指头念给他听的“公司内部相处十大守则”差不多也到尾声了:“
*&*&^%^*……都记住了没有?”
“恩。”他心不在焉地点著头,突然又抓住我下巴。
“卡,卡~” 被吃掉之前赶紧挥手喊停,“你犯规!”
他悻悻把另一只手从我腿上拿开:“你就是这麽不可爱。”
“都说过了,进公司以後,不能靠太近,不能牵手,不能单独说太多话,不能搂我
肩膀,不能叫我小辰,不能利用职权把我叫进你办公室……”
他兴趣缺缺:“你直接告诉我能做什麽不就好了。”
“什麽都不能做。”
“……”他一脸痛苦状,“普通程度的亲密根本不会遭到怀疑的好不好?我就算抱
抱你人家也只当我们是同学爱,会想那麽多才怪。”
“我们这种人本来就是要低调才安全。”
“吻我一下。”他按住我正试图打开车门的手,表情比耍赖要严肃一点点。
这家夥,早上明明偷袭成功了,怎麽还是一脸别扭。
对视了一分锺,还是得承认他的眼睛聚焦起来比我有威力,只好趁四下无人,迅速
搂上他的脖子把嘴唇贴过去。
迟到得离谱,理所当然被主管逮住一顿狂K。我耷拉著脑袋心不在焉听训,边祈祷
隐隐作痛的嘴唇千万不要肿得像香肠。那家夥居然用咬的,顺便在车里滚得我一身
皱巴巴。最近我好象总是这麽一副引人遐思的残花败柳的姿态来上班。
灰头土脸回到位子上做事,主管一走,丁丁和朱砂就盯住我猛看,眼神活像四盏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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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灯。我心虚地抓起资料夹挡住下半张脸:“看什麽,我变美了麽?”
丁丁忽然一脸淫笑:“亦辰,昨晚很激烈嘛。”
“神经,加完班回去倒头睡到天亮,烈你个鬼。”
“哦,哦,‘睡觉’也可以是个很激烈的动词哦~~”
我正准备把厚重的资料夹拍在他脸上,朱砂阴森森搭话:“偷吃也要会擦嘴,
你那印章就差没盖在脸上了,还敢狡辩?丁丁,给他上夹棍,看他说不说!”
对著朱砂从化妆包里取出来的小镜子一看,我差点晕过去。脖子上刺眼的一块
吻痕,上面还无比清晰地补了圈牙印。
丁丁装模作样凑过来:“我看看……恩,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