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提醒他,“不可以亵渎神佛的。”
“就是说签文说的你都信了?难道我们就只配个中下签,最後还‘煮黄粱’哦?”
“信不信看你自己……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佛由心生嘛……”我也学著老和尚打太
极。要说不信那未免对神灵不敬(就算是无神论者,既然进了寺庙烧香求佛,也就
不好说什麽‘子不语怪力乱神’了),要说信…………说真的我还是不愿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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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程之殊途(三)
之後兴冲冲去看弟弟,亦晨眼睛一扫描到我背後的陆风大脑就自动发送“如临
大敌”的信息到四肢五官,僵在门口两分锺。
还好陆风有备而来地掏出一张X…JAPAN的“红”,亦晨脸上三十秒内有无数表情竞
相追逐著跑过,最後终於定格成比较平和的一种,僵硬地接过CD,放他登堂入室。
此刻的弟弟容易让我想起那唠叨得让我耳朵无法长毛永远光秃秃的老妈,陆风被他
长篇大论地教训居然没发火,可能因为他那些“要是你敢欺负我老哥我就找人揍你
”之类的威胁实在空洞得缺乏威胁力,反而让陆风觉得自己“哥夫”的地位已经基
本得到保障。
末了为了证明我们俩目前感情的稳定,他还特意把毫无防备的我一把抓过去,当著
弟弟的面上演超级火辣长吻。
我回赠他大耳光一个。
亦晨估计长这麽大头一次看到两个男人在他面前真刀实枪地吻得天雷勾地火,眼睛
都快鼓出来了。
说实话,在弟弟眼前这样,我实在没什麽脸再呆下去,恨不得能捂著脸夺门而逃。
那个男人还带了得逞的笑容跟在我後面亦步亦趋。
“怎麽,你害羞啊。”
不是每个人都象你脸皮那麽厚!
一想起刚才被他紧紧抱住时抵住大腿的火热的东西,就恨不得拿把剪刀嚓了他。这
个不分时间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发情的混蛋,要不是及时一记大耳光把他打回原形
,就算屋子里还站著个目瞪口呆的观众,我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当场上演限制级。
“有什麽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和看到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
“你自己那时候不也在回应我?说明你也很有感觉的嘛。”
感,感觉个鬼!不知道这家夥去哪里培训出来的顶级接吻技术,不要说女人,身为
男人的我都腰酸腿软。被他嘴唇一碰基本上就完全缴械,束手就擒。要打他耳光或
者赏他黑轮还都得等到吻完了理智慢慢回归才行。
可恶。
“别走那麽急啦,你再快我也很容易追得上,不如我们慢慢走散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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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