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的坐骑。
我下意识往丁丁後面躲了躲。
那个衰人却反应迅速地挡到朱砂前面去:“朱砂,说好我们是一起的,他要是想约
你吃饭,你一定不要答应!”
他的一片赤诚得到朱砂铿锵有力的嘉奖:“神经病!”
陆风径自走过来和大家打招呼,眼睛看著我:“我有事找亦辰商量。”
我缩了一下,胳膊被他不动声色抓住:“上车再说。”
“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料理的!”我忙指指那夥人。
“哦?刚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吧,我请客。”
“不用了不用了。”一群人出奇整齐,“你们有事慢慢聊。”迅速走得干干净净。
同事AA制聚餐是吃气氛,老板无缘无故请客是吃刀叉。大家都深谙此理。
“打算吃日本料理是吗?那我们去和式饭店。”陆风神态自若地开著车,卷起的衬
衫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修长健美。也许是车里的暖气太足了,我手心微微出汗。那绢
制衬衫下的躯体是怎麽样强健有力,我再清楚不过了。靠得这麽近,无法不紧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买份快餐回去就行……晚上还要回家写企划……”
他没听见似地继续开车。
归途(三十四)
要了一个包间。穿和服的女侍跪坐著恭敬地上好菜以後退出房间,低著头拉上纸门
。
“一套一套的,真受不了。”陆风抱怨地。显然对日式的恭谨严肃很不感冒。
装模作样跪坐了三十秒就调整姿势,懒洋洋伸直长腿,脚碰到我的膝盖,并不缩回
去,反而恶作剧般插进我腿间。
我吓了一大跳,往後挪开好远。
陆风抬起眼:“你在躲我?”
“没有……”不否认是傻子。
“那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别坐那麽远。”
硬著头皮挪过去挨著他坐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饿吗?怎麽都不吃?”
指令一下我就机械地吃个不停。
“喝点酒吧。”我嘴里塞得满满的接过小巧光润的杯子。
一连被灌了好几杯,脸上微微烧起来。
他自然而然伸手搂住我的腰:“喂,你脸红了。”
这句话是贴著我耳朵说的,我手大大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清酒全泼出来。
“对不起……”酒渍迅速在长裤上渗开。妈妈……搞不好这条裤子要我一个月工钱
……我手忙脚乱抓到纸巾就往他大腿上擦拭,想力挽狂澜。擦著擦著。手却碰到那
个炽热坚硬起来的地方。
陆风看著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不大善良的笑:“怎麽了?”
“…………”
他凑过来,呼出的气清清楚楚拂在我脸上。我刚一张嘴,就被结结实实堵住。被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