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陆风百口莫辩,“这……这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你穿的。
“我姐姐那个没神经的女人把自己东西到处乱丢,不关我的事。”
陆风虽然满身缺点,不过从来不说谎。
心平气和下来,又觉得可笑,就算是他和女人风流的证据,我也没资格受刺激。
“…………还以为是你未婚妻的。”解嘲地笑。
“她?”陆风笑笑,“事实上……再过半个月,你该看到我们解除婚约的新闻了。
”
我愕然。
“只是个商业事件而已。我们两家联姻的消息无非是要稳住那时候的股市,”他语
气轻松,“我俩都知道是在做戏,也就没有什麽欺骗不欺骗。伤害不到任何人。刚
好帮了这个大忙我老爸拨给我一笔钱放我回来,再划算不过。”
伤害不到任何人。
那我呢?
啊,是的,我都差一点忘了。
原来……我早已经失去为他而受伤的资格和立场了。
归途(二十九)
“一起出去吃饭吧。”
“不,我不饿……”我不能……不该再有痴心妄想了。可是呆在他身边那些可耻的
念头就会压抑不住地偷偷冒上来。还是……离他远一点。
“难道你想告诉我已经吃过午饭了?让你去就去,少罗嗦。”
有名气的餐厅周末总是人满为患,可我们有位置,而是还是预约席。
我看了陆风一眼,他一脸无辜,若无其事地翻MENU。
“吃什麽?”
我绝不说随便。把精美的菜单从头到尾翻两遍,要了郊菜,豆腐和例汤。这麽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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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价钱也够吓人的,打死我也不会点什麽驼蹄,瞧瞧上面那数字,一蹄子就可以
把我踢回家去了。
陆风狠狠给了我一记白眼:“又不是要你掏钱,怕什麽!小农经济的头脑,一百年
不变!”
我一怒之下要了大串虾,清炖团鱼,还有那个後来送上来才发现长得像熊大便的驼
蹄。
喝汤喝得身上像刚出笼的包子似的冒著热气,正动手剥手指粗细白里透红半透明的
对虾,忽然有人狠狠一掌拍上我後背,拍得我嘴里的虾仁都掉出来。
回头,果不其然是丁丁和朱砂。
“想死啊你们,当众行凶。”
“有没弄错?周末你没在家煮泡面居然跑这里来挥霍?”丁丁做眩晕状,“刚才就
看到你了,还以为是眼花呢。”
“来晚了没位置,你一个人占一张桌简直浪费,咱们拼一下吧。”
我咬著虾含糊地指著对面的空位:“有人的,上洗手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