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林未晚不得不呼喊出来。
在她第一次轻声叫他夫君的时候,那一刻他异常激动地撞击她,并大声呼喊着她的小名。
“晚儿……”
“晚儿……”
“晚儿!”
一次又一次,且次次让她回应他。
不但如此,那个晚上,大禽兽还用这个说辞,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她,逼迫她在最难受的时候,用最大的声音,一会儿呼喊他为“夫君”,一会儿呼唤他为“骞予”。
每当这时候,他就极其兴*奋,且有力度,撞击地林未晚心都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要求,让事后的林未晚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极其羞愧。
她总觉得,那个晚上,整个客栈里的,所有有武功的人都听到了她那晚的求饶和腻死人的呼喊。
而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林未晚也开始怀疑这大禽兽患上了“听觉综合症”,仿佛对她夜里一声又一声的呼喊极为满意。
在此去的路上,林未晚开始怕起了大禽兽的热情,可就是拗不过他。
每次林未晚拒绝他的时候,他就拿出她在皇宫里,欠他侍寝的事情来说辞,说是她原本就欠她的。
有一回,林未晚说自己那个地方被他做疼了,结果大禽兽非常邪恶的让南宫绝停下马车,然后在众人的诧异中,让吴符找出之前出宫前就准备好的“冰山雪莲膏”,然后说要亲自给林未晚上药。
其实连续一两日下来,大家早就知道皇上和娘娘在车里做些什么,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这回皇上直接停下马车问吴符要药,大伙再也没忍住,一个“噗嗤”就笑了出来。
那一刻,林未晚真想掘地三尺,挖个大洞,钻进去,永不出来见人。
当然,面对大禽兽如此堂而皇之的要求吴符拿出这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林未晚这回总算明白,原来这大禽兽连回来时候,该怎么吃她,吃了她以后给她上药,以及上了药膏以后再准备要她,都想好了。
对于大禽兽如此长远的思虑与邪恶的想法,林未晚不得不暗自佩服。
从那之后,林未晚就直接不下马车了。
就算是真下马车,也是等她睡着以后,被大禽兽抱进客栈的。
因为,她觉得她现在实在没有脸见人了。
至于南宫绝,偶尔她掀开车帘子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南宫绝的,反正自从第一天以后,南宫绝总算是意识到大禽兽的“战斗力”了,劝说不成,自己又不能一直听着眼馋,且也不能违抗“师弟”的命令,就只好每天用一些棉絮塞着耳朵,对于身后那时不时发出的“嗯*嗯*啊*啊”都一律无视之。
林未晚本以为每天在床上喊着他腻死人的“夫君”“夫君”,就已经很过了,没想到,这大禽兽,比她想象地还要邪恶。
就因为她上一次给他准备了四大美人,小苍苍,小井井,小空空,小优优,说是“嫖*客与妓*女”的游戏,这回也被他搬了出来,要求她陪他一起玩“嫖*客与妓*女”的游戏。
待“嫖*客与妓*女”的游戏玩腻的时候,大禽兽又想起了上一次林未晚诬陷他,说他强抢民女,于是又说是为了惩罚她,要跟她玩“强盗与民女”的故事。
总之,林未晚越是叫得欢*快,他越是哈皮。
林未晚若是不同意,他绝对有过人的床*上功夫,逼着林未晚屈服。
偶尔林未晚受不住的时候,就要求在路上下车去湖水里洗澡,或者欣赏美景,结果这一次,大禽兽竟然都一一满足了她的要求。
林未晚有时候觉得,这天仿佛真要下红雨了。
她没发现,原本只需要十天就能达到皇宫的路程,被她这一走一停,足足走了一个月。
而皇上对其出乎寻常的宠溺也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幸好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否则,这些人就难免拿住这件事来做文章。
于是,这趟回宫之途,仿佛就成了两人的蜜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