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马上去英国。舒孽訫钺”暴戾的语气蔓延整个办公室,吓的陈秘书一个哆嗦。
“是。”陈秘书急急忙忙去安排。
鹿寒走了进来,一声黑色的皮衣皮裤,让本就修长的身子更先立体,他看了眼地上一片狼藉,耸耸肩,问道:“这是怎么了?”
黑眸抬起,见是鹿寒,蓝天麟重新坐回沙发椅上,双手附在额头,遮挡住半张脸。
“又去北堂了?”冷冷的声音稍微回暖,带着一丝不悦怫。
“嗯,就去溜达了一圈,其他的事没干。”一般他说没干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干了一场才回来,鹿寒低头贼笑,以为他遮着眼看不见。
“真的没干其他事?”蓝天麟再问一遍,鹿寒就沉默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看来那小子又去给他打小报告了,翘起黑色的马丁靴,整个挺拔的身子刚好陷在沙发里熬。
虽然是男人,但鹿寒是妖孽的男人,略显长的头发,邪魅的五官,有时候让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他长的太好看,却不是蓝天麟这种霸气,而是邪魅的美。
以前在路上,他无数次被一些娱乐公司的人邀请,去当偶像明星,以他这个姿色保准能大红大紫,但他们在知道他身份之后,都不敢再来了。
他是a市最大私人医院的院长,但每年在医院的时间少之又少,都在各个不同场合宴会上来回,甚至是去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都邀请了他,和他走红毯的是国际天后。
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一些小道上的消息就没有那么风光亮丽,传闻鹿院长是a市黑帮老大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妓女,人尽可夫的女昌妓。
他从小既不是由母亲带大,听说他母亲在他小时候,因一起案件,被关进监狱,判了无期徒刑,他也没有在父亲的身边成长,不知道是谁抚养了他,才能够长成这么好的样子。
“不是说过别再去了嘛,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头子只是想利用你而已。”蓝天麟凝视着他,那个地方是他痛的根源,他自己却一次次掀开伤口,还撒上盐。
“我知道,我自有打算,现在的他不是我对手。我会让他把欠我和她的,尽数换回来。”邪魅的凤眸含着冷厉。
蓝天麟也不再多说,鹿寒说他自己有分寸,那就有他自己的把握,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了解他的只有他,自然,懂他的也只有他,他们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关系。
记得以前鹿寒有开玩笑过,“如果有一天,我们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到时要怎么办?”
他们的意见相同,“放弃那个女人。”
对他们来说,女人以后随时可以有,但像他们这种共患难的兄弟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
是的,他们曾经共患难过,那是段这辈子谁都忘不了的生活,也是改变他们,让他们如今变的如此强大的动力。
“还没找到她吗?”这个她指的是佟心雅,鹿寒问。
蓝天麟拿开附在额头的手,起来,“快了,等我回来就会将她带来。”
“去哪里?”鹿寒也从沙发上起来,两个高大优异的男人对立站着,是怎样个没好的画面。
“英国。”
“佟芯悠的手脚还挺快,竟然跑去了英国,不过她一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
凌厉的剑眉蹙起,黑眸里闪现冷冽,“林世勋帮的她。”
“林世勋?”鹿寒也没想到会是他,不近女色的林市长,“应该是因为林知柔吧。”
除了因为林知柔,他想不出林世勋为什么会帮一个女人。
“这次,或许不是。”冷傲的俊颜冷冽如霜,想起那晚在顾夫人的生日晚宴上,林世勋怀中紧紧抱着的女人是佟芯悠,真想掐死她,难怪他当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是这女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带走了。
还有那天晚上,接电话的也是这女人吧,佟芯悠竟然连睡都和他睡一起了吗?真是小看这女人了,为了离开他去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那他的孩子呢?还在吗?如果不在了,他会让她去给孩子陪葬的。
佟芯悠,你给我等着。
伦敦别墅里,晚上。
佟心雅在客厅里看电视,阿姨给她准备了许多吃的零食,有好久没有这么悠闲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