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引出了更多的问题: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所有行为我都被隐藏的摄像机拍得一清二楚。」
记得草壁先生曾说过云豆身上不知道哪里装着摄像机,第二天再次见到草壁先生的时候他的脸上就有了拐伤。
「不会吧?难道我身上也有摄像机?」有点生气自己的价值和云豆差不多,但更重要的事情是万一我身上真的有摄像机的话,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把枕头当作恭先生来做打击练习的时候不都被拍的一清二楚么!
「云豆。」他把手背伸到前方,云豆从不远的树枝上飞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略过我,对碧洋琪说:「小婴儿有事情找你,要你尽快赶回去。」
「里包恩?!我这就回去!」她连忙放下碗筷,一副不准备顾这些东西的样子往前面跑,但在走之前还是对我嘱咐:「小杏,你最好仔细考虑一下。」
我点头,跟碧洋琪小姐告别,和恭先生单独在一起,又是一阵沉默。实在受不了了,我指了指刚刚从熊身上拔下来的皮毛,然后对恭先生说:「恭先生,这是伴手礼?」
「不需要。」他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然后开始在我迷路了好久的森林里直走。见我还在原地发呆,又是恶狠狠的一句:「好好跟上。」
我一句不发的跟在他后面,他倒是很轻巧的跨过树丛什么的,可我穿着裙子这么跨实在是有点辛苦,看到我稍微落后,他终于开窍,把眼前的障碍物全部毁掉。
「以后被抓,说你是云守的武器供应商。」他头也不回,这样对我说。「过几天会带你去彭格列总部做军火商判定。」
「咦……?啊,好的!是的!我知道了!」
他不喜欢我怀疑他的话,因此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赶紧答应。
之后又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好久,从森林里出来的时候天还未亮,推断是三四点钟,要是平常这个时间,恭先生是绝对不会醒着的,因此当他说要进到对方的家族里去收拾里面的人的时候,我果断的说要在外面等,眼不见为净。
回家的路上我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车,然后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的大门,我睡眼惺忪的跟着恭先生走,忘记自己该往房间走而和他一起进入了厨房。
「啊哈哈,这个不算是我的错………………好吧只有一半是我的错。」我摸了摸头,尴尬的解释。
他什么也没说,把被掀到一旁的桌子恢复原样,然后把干净的椅子放到旁边,最后把一旁唯一能够吃的汉堡扒放到桌子上。
「恭先生,那个都凉了!不然我做点别的东西给你吃?」
看着地上的食物我真的觉得好可惜,那是特意给恭先生做的,连我自己都不舍得多尝一口,结果竟然都被浪费了。
「不碍事。」他说,然后礼仪标准的吃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地上的污渍和早就冷掉的食物。
我见他吃的还算满意,于是自己也找个椅子坐下。
「好吃吗?」
「能把汉堡扒做的难吃的人我倒是想见识。」
「碧洋琪小姐的话…………」
「……………………」
我们继续着没有营养的话题,直到我实在是睁不开眼睛时,趴在饭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傍晚,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
旁边有张我认识的字迹留言:「把厨房收拾干净。」
☆、他掌中的我
发生了这种事情,即使再神经大条的我,也尽量的谨慎了。虽然草壁先生对我保证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可是心里就是有点放心不下。直到恭先生他亲自的那句「再有人夜闯云守宅,我绝对把他咬死」之前我的黑眼圈还健在。
恭先生是个很守信的人,至少在我看来他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变卦,尤其是“咬杀你”这句,绝对说完之后立刻就会实行。
在他说「过几天就带你去彭格列总部做军火商鉴定」的时候,我以为只是说一说而已,但过了一周之后,他见我没有那么不安了,就直接五花大绑的把我带到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