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要娶花花当媳妇!”
几番试探,没个结果。
慕轻晚要检查他身上的伤,他捂着衣裳把自己护的紧紧的,“流氓,坏人,掀人家衣服的不是好人!”
慕轻晚苦笑,她奶的跟个傻子交流太费劲了。跟装傻的人交流更费劲,因为他根本诚心不跟你往一起说。
她还是觉得萧衍根本就是因为某种原因在刻意装傻。
不过,有时也不禁质疑,他要是不傻,也没必要在我跟前装啊!有啥用?
她虽然看他是挺不顺眼,但她又没想过害死他,跟她装有何必要?之前不是还跟她腻腻歪歪扮深情吗?
慕轻晚和安乐在村里住了几天,对萧衍怎么出现在老刘家自然也知晓了,但并没有什么太有用的东西,只说是花花去山上刨药材发现了他,喊人给抬她家去了,醒来后就是如今的样子。
沈泽来过一趟,给萧衍把了脉,他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儿,慕轻晚就更加确定萧衍是装傻了,不然连沈泽怎么都看不出端倪?
因为根本就没病。
可是没病怎么又能装得那么沉稳?
眨眼在村里已经住了六七天,安乐有点着急了,“三嫂,不然咱们还是把三哥直接弄晕绑回去算了,老在这儿里住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琉璃和两个侍卫还在客栈等着,如果一路上有沈泽和安乐同行的话,也不至于发生什么危险,弄晕了他,倒也不是不行,总不能他一天不好,她就在村里待待一天。
“嗯,那就跟沈泽弄点药吧,不过得弄温和的,不然你三哥真傻了,那就不好玩了。”
为了不引人注意,琉璃和许大许二就驾着马车来到了村口,村内路面崎岖又很窄,马车进不了村子,就放在了村口,趁着夜色还未明,萧衍被许大许二弄上了马车。
以萧衍目前表现出的情况,单独坐马车肯定是不行的,不排除醒来之后跳车的情况,得有人看着。
慕轻晚看了眼安乐,那意思是你三哥你看着再合适不过了,安乐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没等慕轻晚开口就麻利地骑上了马,“三嫂,你与我三哥多日未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马车就让给你们俩了!”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多日未见不假,话也不是不能说一些,但是她怎么和他说许多话?
要是萧衍装傻,指定得装一阵子,难不成坐上马车后突然就装不下去了?
要是真傻了,呵呵,都不认识她,俩人说个屁话!
她又不是花花!
安乐这话说得真漂亮啊,还不是找了个漏洞百出的借口,恐怕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应对萧衍目前的情况。
慕轻晚无可奈何地上了马车,萧衍在后座上昏睡着,她瞥了一眼他的睡颜,奶的,除了清瘦了一点点,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如今,还有了一点人畜无害之柔弱感,要不又把一个少女迷的五迷三道。
这就是个孽障啊!
马车晃晃悠悠驶出了村子,刚上了乡道没一会儿,睡着的男人轻轻哼了一声,随后眼皮一动,悠悠转醒。
他揉了揉眼睛,迷茫地打量了一会儿周遭,望着车棚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猛然坐起身,“这是哪儿?”
“马车里!”
自从坐上了马车,慕轻晚的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他,倒不是说几人不见如隔三冬,而是她想仔细观察观察,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她检查过他的脑袋,没有外伤。没伤着脑袋,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傻了吧唧了?
“马车里?你们要把我弄哪儿去?”
萧衍显得很是惊慌,扒着车门就要跳车,“我哪里也不去,你们都是坏人,我不跟坏人走,我要花花,要花花!”
慕轻晚坐在车厢中,屁股都没欠一下,只淡淡说了一句,“你跳吧,跳下去脑袋会开了瓢,身子会被撵成肉酱,不怕疼的话你就跳吧!”
慕轻晚晚的话很有震慑力,萧衍马上停了手,震惊地看着她,那双一惯会迷惑人的桃花眼中还带了丝丝的可怜之意。
“你,你欺负柱子!”
“我欺负你?呵呵,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以前,你没少欺负我,现在,我正好报复报复。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记住你的名字,你叫萧衍不叫柱子!”
慕轻晚凑近萧衍,一双眼睛直视着他,鼻尖都快贴上了他的。
“你骗人,花花说我叫柱子!”
萧衍偏过头去,脸蛋骤然一红,“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