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院中有井,慕轻晚打来一桶水,把那件旧衣服撕成几块,开始打扫卫生,屋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也就是扫扫尘土。
没多一会儿收拾妥当,满意的欣赏上自己的成果,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就是我想要的窝。”
丝毫不耽搁,慕轻晚去库房拿了两床新被褥今日无比当初,谁见着她不是毕恭毕敬的?
我为难青衣的白嫂子笑眯眯地比殷勤地给她拿了被褥,还要送她回去。
“王妃娘娘怎么能做这种粗活,我和伙计送您。”
慕轻晚客气的拒绝,她怎么可能让他们送呢?找的那个地方,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只是让伙计找了个绳子,把被褥捆在一起放在了库房门口,“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两位忙你们自己的事吧。”
正值月底库房盘点,他俩确实有点忙,也不好再说什么。
慕轻晚趁着没人注意扛起被褥就往她新找的窝走。
她低着头,被角掩去了半张脸,沿路遇到了几个人,但她穿的是一身白衣个子又高,没人把她往王妃身上想。
王妃最近受宠全府皆知,身边有丫头有护卫的,她怎么会亲自扛被褥呢?
慕轻晚顺利回到新找的窝,把被褥往床上一扑,别说,立马显着屋里亮堂了不少,也有了“家”的样子。
窗户半开着,夕阳刚好跑进来,照在身上暖暖的,慕轻晚打了个哈欠,拍拍身上的灰尘,惬意地躺在床上欣赏着未来的家,觉得连空气都是甜滋滋的,那是自由的味道。
她纠结着要不要把两个姑娘也弄过来做伴,弄吧,人家才住上几天舒服的房子,怕是舍不得。不让来吧,她们估计也不干,她也多少有点寂寞。
思来想去,还没个定论,人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突然身子一沉,被什么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正想睁眼看看是什么阿猫阿狗,突地唇上一凉,入眼的是男人放大的俊脸,还带着丝丝怒意。
慕轻晚心下一惊,就没有听见他的声响,是他功夫太高,还是她太大意睡得太沉?
没来的及推开,那唇已经狠狠啃噬她的,带着暴力般的惩罚,弄得她有些疼。
这男人要发疯,一般不好拦,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推开他,索性任他为所欲为,过了好一会才他停歇下来。
恨恨盯着她问,“你躺在这儿什么意思?”
慕轻晚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萧衍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到媳妇儿给他戴了绿帽似的。
眼不见心不静,她都没嫌弃他的臭嘴恶心呢,他哪有资格质问她。
但她刚找到的满意的小屋,可不能被他再拆了,所以笑嘻嘻地答道,“出来逛累了,刚好走到这儿就进来歇歇脚,王爷你咋也来了呢?也逛到这儿了?秦诗诗回去了?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怎么就不跟人家多待会儿呢?”
萧衍半眯着眼看她,她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拭的污渍,不用猜就是打扫屋子,不小心粘上的。
他盯着那片污渍问,“刚好走到这儿,进来歇歇脚?我怎么记得这屋子以前可没有被褥啊,你现给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