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睁开了眼,视线死死地定在老淫贼的后背上。
这是一间地下室,墙壁四周的墙上,各燃烧着两支蜡烛,把整个房间照射着通体明亮。
四面墙下都摆着一张床,连同她躺着的这间刚好四张。
慕轻晚往头顶看了一眼,没弄明白她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还正好落在了这张床上的。
当下也没有时间寻思这个。房间北侧还有个隔间,老淫贼方才已经进去了,再不救出安乐恐怕……
慕轻晚没往下想,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地,左右扫了一眼后,在墙上拿起一根蜡烛。
走至隔间门口,她捡起老阴贼丢在门口的衣服,放在蜡烛上烧了一会儿,顷刻他的衣裳就烧起了小火苗。
门没锁,慕轻晚收敛气息后,悄咪声地推开门,老阴贼正跨坐在安乐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安乐因为药效的原因满脸通红,不住地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声。
老淫贼扒她的衣服,她不但不知道反抗,还因为少了衣服的束缚发出舒服的低吟声。
那声音刺激的老阴贼越发加快手上的速度,裙带一时解不开就直接撕开,他已经急不可耐,都怪外面那个,不然早就吃了眼下的人了。
他暗骂了几句,又一想自己反正也不吃亏,还白送一个人,晚点就晚点吧。
就在老淫贼即将扯下安乐身上最后一片遮体的布料时,慕轻晚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他发现转头的瞬间,她把已经烧起的衣服扔在他头上。
瞬间,他的头发就被点燃,老淫贼恼羞成怒,骂了一声臭婊子就往慕轻晚扑了过来,试图把火引到慕轻晚身上,头发烧着了毕竟疼,他扑的很猛烈,恨不得立马撞死她,顺便再给人烧了。
“你竟然没事,方才都是装的!”
慕轻晚刺激他,“就你这点把戏还能把姑奶奶怎么着?老淫贼送死吧!”
老阴贼扑上来的那一刻,慕轻晚猛地抽出藏在靴子的匕首,向着他的心口就插了过去。
老淫贼不是小嫩葱,就在匕首堪堪刺破他的皮肉之时,猛地往后躲去。
慕轻晚那一刀刺了个空,同时也失去了一招致他死地的机会。
那一刺她用大半的力气,而她发现跟以往不同,她体内的力气就像装着气体的气球一样,散掉了就很难再收回来。
她眼睁睁地瞅着老淫贼,弄灭了烧的不剩几根的头发,心里闪过了一丝紧张,如果沈泽他们再不来,恐怕自己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抬眸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她脸色潮红,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还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仅剩的那一点布料。
慕轻晚虽然不像她那样,但是体内也有一股热浪在到处乱窜,身体软的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
她眼睁睁地看着老淫贼淫笑着一步步往她跟前走来,他的衣服方才已经脱光了,此时他的身体光溜溜的,那丑陋的体态在她面前晃晃悠悠,让她一阵阵恶心反胃。
“哼,以为你天生百毒不侵呢,原来又是装的!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夫宠幸你吗?反正你们姐妹情深,谁先谁后都不会在意的,老夫先让你快活快活也不是不可以!”
慕轻晚压制着体内那熟悉的燥热,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他冷冷说道,“我有没有说过,今日如果你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将会尸骨无存,如果此刻你迷途知返,送我们平安出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老淫贼不但不为所动,还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狂妄地笑了几声,“都这个节骨眼了,还在跟我说大话,老夫活了六十载又不是被威胁着活到这把年纪的,小嘴别叭叭叭的了,省点力气吧,留着一会儿叫吧,老夫就爱听那种叫,叫的越大声老夫越兴奋,你也会越舒坦,到了我这儿,还想着全身而退?小姑娘,你有点痴心梦想啊!”
说着那具丑陋的躯体已经来到了她跟前,伴随着焦糊和一股说不清的恶臭味儿,慕轻晚当场就干呕了起来。
老淫贼怒道,“你再在侮辱我?”
慕轻晚听着有些可笑,就他那副狗屎模样还用的着侮辱?
慕轻晚冷哼,“你这狗窝要是没镜子,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有外头的那些死狗长的好看吗?就你这副乌龟王八样,说侮辱岂不是侮辱了“侮辱”这两个字?”
老淫贼气急败坏,骂了句找死后开始试图撕扯慕轻晚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