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我是你的男人,够不够?”
慕轻晚推开萧衍,重新把被子给他盖好,他的腿现在依然没有多少力气,捂着点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总比冻着强。
在没有离开王府之前,不管怎样,她还是希望这个男人活的硬邦邦的。
抬眸又对上他的眼,目光里续满了讥讽,语气也就不怎么好了,“即便你真把自己当成我的男人,就能限制我跟朋友交往吗?我见不见他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也不应该干涉,我和沈泽之间可是纯友谊,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还轮得到您老人家瞎猜疑?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以为别人跟你一样吗?你三妻四妾七十二妃我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你又怎么好意思让我断了和朋友的来往?”
萧衍望着叭叭叭不停地跟他抗议的小女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忽然,他又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什么也没说,一张薄唇就附在了她的唇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细腰,温柔又霸道地吻着她,把她还要说出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这个吻细腻又绵长,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来气,那条刚盖好的被子早已滑落在地。
声音也跟着沙哑了起来,“萧衍,光天化日之下,你又耍什么疯!”
缠绵而漫长的吻终于告一段落,萧衍的眼中是显而易见的难耐之色,他又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声音更是哑的不像话。
他盯着她,眼眸炙热而又深沉,“阿晚,什么叫做我把自己当成你的男人?你倒是说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是你的男人是什么?是姘头还是其他什么?你觉得是什么?你喜欢我当你什么?喜欢刺激的关系?刺激的关系,会让你叫的比现在的声音还大还好听吗?”
说完他又噙住她的唇,使劲地揉搓吸吮,良久,久到慕轻晚瘫软在萧衍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搂着她,揉搓着她的头发,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她听着他强劲而有力的呼吸声,脑子渐渐有些混沌,四肢百骸传来的异样感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想完了,自己就一再警告自己一定要心如止水,却最终也敌不过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的有心撩拨,管住心,也很难管住身体来自本能的回应。
这种现象真是太危险了。
过了半晌,慕轻晚的气息逐渐稳了下来,她重新推开他,逃开他的怀抱,有些不自然地说,“我推你进屋吧,要起风了!”
萧衍抬头向空中看去,大朵大朵的白云浮在湛蓝的天空,像一团团松软的棉花。树上,几只麻雀在枝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太阳很大,空气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暖。
没有一丝丝风。
萧衍点了点头,随即轮椅发出咕噜咕噜的转动声。
楚青不在,慕轻晚一个人把萧衍从轮椅上架起来,萧衍身形高大挺拔,要不是她练了一身的功夫,比寻常女子力气要大,根本弄不动他。
慕轻晚架着萧衍往床上放,纵然是她有把子力气,依然有些吃力,或者男人诚心不让她轻巧,她把他放在床上同时身子歪了一歪,顺势就被他压在身下。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着,隔着厚厚的衣服,慕轻晚都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火热。
她本意是把他弄到床上躺着,自己再回到廊下好好寻思寻思,之后要怎么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他当下算是半个残疾,她要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她终归低估了他,即便他行动不便,他的力气依然很大,她在他身下不过犹如一只还没长满羽翼的小鸟。
她使劲推他,他顺势翻动了一下身子,她就被他托在身上,位置的变化让慕轻晚稍稍轻松了一些,但仍被他紧紧地搂着,得不到解脱。
她后悔方才为啥说了那么一句话,在院里蹲着不好吗?至少在屋外他还会有所收敛,现在,看他的架势,不吃了她,他势必不会罢休。
他搂着她的腰,她的脑袋斜靠在他的肩头,只要头稍微一歪两张唇就会碰到一起。
他说,“阿晚,我是你的男人!”
说完不等慕轻晚回答什么,就又开始缠上她的唇,细细的摩擦,轻轻地吸吮,直至控制不住地啃噬。
慕轻晚被他弄得五迷三道,总有种错觉,这慢慢软成泥的身体不是她的,她的身体怎么会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