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脚步不停,一边走一边斜了他一眼,“怎么,看起来你好像挺兴奋?”
楚青忙垂下头,立刻澄清表态,“没有没有,属下不敢!”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是,爷不兴奋吗?不是很想看王妃和人打架吗,如愿了不兴奋?
但不他敢说,怕被罚掏茅厕的屎,臭死了,还都冻得邦邦硬,凿一下崩一脸屎冰碴子。
又凉又恶心。
两人一路回了萧衍的院子,楚青终于按捺不住又问,“爷,不用给韩夫人送点金疮药去么,上次王妃用完还剩了一瓶。”
那药才是真正的好药,神药,只要伤口破损当天用上,就没有留疤的,比刮层腻子都光滑。
萧衍就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楚青,“怎么,你也很关心韩沚?”
楚青搓着头发,怎么这也能撞爷枪口上?以后是不是他啥也不用说了,直接当个哑巴。
怕就怕他家爷到时候来一句“你咋不早说,哑巴吗!”
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毕竟姑娘家都好美,都不想留疤,大夫叨咕说那伤口还蛮深的,尤其脸上,留疤……”
萧衍不耐地打断了他,“多管闲事,又不是你媳妇儿,操哪门子的心!”
这把楚青怼的,想钻进粪坑里算了,他家主子越来越没法沟通交流了。
楚青闭了嘴,嘴唇抿的紧紧的,发誓一个月都不再说一句话。
进了书房,萧衍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瞥到桌角的那只金碗,那是他老丈人慕尚书送来的贺礼,本来他给扔香炉里了,又让人捡了出来就一直放在那里。
无事时,他会玩儿上一玩儿。
他抬头瞄了一眼楚青,他就站在他三尺远的地方,耷拉着头,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巴。
他叹了口气,暗道,这他娘的什么日子,每个人都等着他安慰,谁安慰安慰他呀。
于是,他撸开了衣袖,露出腕上的绷带,楚青本来就正对着他,虽低着头,萧衍的动作还是尽收了眼底,惊道,“爷什么时候受了伤?谁干的?”
眼里藏不住的自责,工作没干好啊!
萧衍慢慢放下衣袖,瞥了他一眼,道,“把药给我拿来。”
楚青唉了一声,要走,又被叫住,“把王妃叫来,她弄的不得给亲自上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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