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不恶心啊,这有啥恶心,在我嘴上的油可是很干净的,我只不过让它们换个地方待着而已有啥恶心的,哦,可能,一朝一日穷得买不起油了,或许还能洗洗炖个白萝卜吃。
哦哦,被我一打岔,你是不是忘了说道哪了,不急,王爷想想接着说便是。”
萧衍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起身,拿过一只小碗,舀了一碗汤,放到桌几上,汤还热着,呼呼冒着热气,他一边搅着汤一边恢复之前的漫不经心,
说道,“王妃不急,我有什么可急呢,急得是你妹妹,大不了让那些糙老爷们多打几下罢了,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慕轻晚也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不疾不徐地喝着,羊腿又腻又咸,她吃了那么一大块,现在真是有些渴了。
几口下去,胃里舒服了,口也没那么渴了,才接了萧衍的话。
她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唉,这事儿我也想明白了,能挨多久是多久,都是她的造化,我再怎么说不过是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而已,她自己的选择就该承受着,左右是命不好。”
慕轻晚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怎么看都让人匪夷所思。
萧衍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紧紧地盯着她,想从那双过份冷淡的眼中看点什么出来。
慕轻晚又喝了几口汤,淡淡开口,“王爷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或许你不知道,轻语刚来的时候,我找过她,我本想想个方法送她出去,你猜她怎么说的?她说我就是嫉妒她比我漂亮年轻,说王爷英明神武,总之我差点死在瑞王手里,都是因为她,从她那院回来后,我琢磨了又琢磨,我为她得罪王爷不值当的,指不定她平安无事后会说我点啥,既然这样,我还是不操心为好,免得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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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亲不如夫妻亲,都是王爷的女人,如何处置,王爷随心便好,只要不牵涉到我就行。”
萧衍才不信慕轻晚的话,讥笑道,“王妃以为本王傻吗,这种话我会信?指不定你已经想好了救她出来的办法,或许已经给你的帮手传过信了吧。”
慕轻晚知道萧衍口中所谓的帮手就是沈泽,不否认不承认,“王爷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是有本事把轻语从地牢里弄出来,再送出府去,她的罪名不洗脱,又怎来的安身立命?你以为我会傻到拿我自己去涉险?”
慕轻晚并没有撒谎,她不会找沈泽帮忙,那让人抓住,岂不是等于让他自投罗网?
高手也不是次次都会幸运的,小阴里翻船的事情多得很,何况,她从来没当衍王府是出入都那么随便的地方。
萧衍显然不信,威胁,“慕轻晚,你记住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就像你说的那样,这衍王府里将很难再有你安身立命之地,到时,你进府目的也会跟着落空。”
说完,萧衍起身,又看了一眼慕轻晚,大步地朝着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又回过头,看着她的手背问道,“拿给你的药没用?”
那只手缠了薄薄的一层纱布,或许是啃羊腿太费力,此刻纱布外头已经浸染了一层厚厚的血液。
慕轻晚拿着汤匙的手抖了一下,她就不明白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萧衍这样人格分裂的男人!
上一刻还在威胁她老实待着,下一刻就能表露出他的关心,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莫非他的药新研制的,正在找人试用?
慕轻晚的确没用楚青差人送过的药,伤是萧衍弄的,药肯定也是他示意的,打个巴掌给个枣吃,这本身就让她反感。
何况,一点皮外之伤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涂什么药。
萧衍折回了身子,又叫娟儿进了房间,吩咐她给慕轻晚上药。
“好好保养着你的这双手,本王还有用处!”
娟儿不敢不从,慕轻晚心想,我呸,我的手凭啥让你使唤。
但到底不愿意为难一个小丫头,还是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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