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嘴硬的不行的人,连一个刑具都捱不过就开始求饶。
有个屁用?刑具一个接着一个的上,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慕轻晚适时地接话,“我可是提醒过你她是什么人,你说什么来着?这会儿求饶,岂不是有点晚了?”
老淫贼艰难地屈膝跪着向慕轻晚的方向爬,被油烫过的脸上起满了水泡,红肿一片,手指被夹的都成了扁片儿,他苦苦哀求慕轻晚,“是我鬼迷心窍了,姑奶奶求你了,给个痛快吧!”
慕轻晚别过头去,倒不是于心不忍,而是看到他就觉得的异常恶心,尤其他的眼。
沈泽按不住安乐,也不是那么尽责,所以这会儿她已经提着刀进了牢房。
安乐在老淫贼的裆部踢了一脚,虽然东西是没了,但是伤可是新的,还在往外淌血,安乐这一踢差点没让他直接过去,但又把握着力道,所以除了疼,他连晕都无法晕过去。
“啊!”
杀猪般的嚎叫回响在空旷的牢房中,显得十分毛骨悚然。
鬼哭狼嚎般的叫唤声持续了良久,将将要回归平静的时候,接着又传出一声更大的。
安乐拿起刀狠狠地往他胳膊上一钉,顿时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牢外的人皆是往后一躲。
萧衍问慕轻晚,“你想去吗,想去也一起去吧!”
本来慕轻晚是想好好收拾老淫贼一通的,但是现在安乐去了,她也就不凑热闹了,让她出气出个够好了。
安乐拿刀扎老淫贼,并不是完全为自己出出气。
“听说,你迫害的很多女子?”刀扎在了地上,安乐也不拔,顺手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往老淫贼的脖子上招呼,嗞啦一声后,便传来烧焦的气味。
胳膊上的疼痛还没过去,脖子又被烫了好大一片,老淫贼只想赶紧死,答道,“是,我害死了好多女子,要不是你命大,现在也被我喂狗了,所以你赶紧了结我,为那些受害的女子报仇吧!
安乐蹲下去,突然温柔地望着老淫贼,“你想早点解脱?很简单,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真的?”
老淫贼眼中冒出希翼的光。
求生不易,但谁也能想到,求死有时候会比求生难上不知多少倍。
老淫贼的胳膊还在地上钉着,血汩汩地往外流,地下已经殷红一片,这会儿他已经顾不得叫了,哀求着安乐,“女菩萨,你要问什么赶紧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个字不落的告诉你。”
安乐弯了弯眼角,笑着道,“那样最好不过了。”
说完又对着门外的看守喊了一声,“给我拿纸砚来。”
外边的几个人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那姿势闲适的仿佛是在看一场好戏。
不一会儿,有人拿来纸笔。
慕轻晚本来想问萧衍他不是要审审这人吗,这下不用问了,安乐那架势不是正是要审人吗?
安乐把纸笔扔给老淫贼,老淫贼不解地望着她。
“写!”
“写,写什么?”老淫贼用那只仿佛如树皮一样的手,颤颤悠悠的拿起笔。
安乐站起身,踢了一脚出插在他胳膊上的刀,刀柄晃动,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老淫贼忍着疼,眼巴巴地盯着安乐的鞋尖。
“被你祸害的姑娘,一共有几个,分别多少岁,叫什么,哪天被你抓走的,哪天被你糟蹋的,怎么死的,一个一个写出来,一个也不许遗漏。”
老淫贼愣怔了片刻,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这个。。。。。。。”
“不想写?”安乐拧了一下刀柄,岑岑冷汗冒出,顺着他那张满是水泡的脸上往下流。
“把那些水泡挑开!”伴随着哀哀嚎叫声,萧衍凉凉的声音响起。
沈泽闲适地玩着手指,对这一切仿佛根本没什么感觉。
慕轻晚扫了一眼萧衍,这人对这样的场景也如司空见惯,也是个知道怎么折磨人的。
安乐依言,一个个把那些大大小小的水泡挑开,那些汗和泪,流着流着就流到的那些挑开的泡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