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泽指不定因为什么不开心了,遂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安慰道,“哎,老沈,凡事想开点!”
“想不开!”沈泽看也没看她,声音沉沉地。
这给慕轻晚整不会了,接下去是不是得问,到底什么事儿啊,说出来怎么一起想想办法?但又觉得这么问好像也不太好,那张死耗子脸明显告诉她,别多问,他也不会说。
慕轻晚惆怅的夹着菜都不知道往嘴里送了。
安乐:“想不开,你倒是走啊,我又没拦着你!”
话中带了些许的火药味,慕轻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不应该来,至少不应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来。
这饭慕轻晚也吃不下去了,随便吃了几口后就要告辞,被二人拦住。
安乐:“我不想单独面对他那张臭脸。”
沈泽:“把萧衍叫来说清楚。”
慕轻晚挠挠头,“你们俩平素就是这么相处的吗?”
安乐:“我以前是猪油蒙了心,不懂事!”
沈泽:“我以前是心太软!”
慕轻晚听着就头大,正不知道该如何劝劝时,萧衍推开门走了进来。
靠,他来干什么,上赶着添乱来了?
慕轻晚起身就要走,这种时候不溜更待何时。
然而,三只手齐齐地摁住她。
“阿晚,饭还没吃完上哪去!”
“皇嫂,你别走!”
“顺道听听!”
慕轻晚觉得比昨晚被老淫贼下了药还晕。
她扶额坐下看着还装着半碗饭的碗,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什么事儿,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就好了,我在不太方便吧。”
没有人接茬。
慕轻晚疑惑地抬起头,就见沈泽和萧衍互相仇视着看着对方,那眼神就像彼此的祖坟被扒了,骨灰被盗了一样。
而安乐则用一只手遮着眼睛,低着头认真地干饭。
慕轻晚暗暗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看不顺眼,她是知道的,但是上次也还算能客气相处,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捏了捏眉心说道,“你俩有啥过节,吃完饭说行不行?这一桌子美味,要是打起来掀了岂不是可惜?”
没人理她,根本不搭茬儿。两个人,仍然和方才一样仇视地看着对方。
慕轻晚无奈,转向萧衍,“王爷,沈大夫是客人,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吃得下饭?”
萧衍冷哼,“我按着他的头了,还是堵着他的嘴了?更没绑着他的手,他吃不下赖谁?”
萧衍不讲理起来,慕轻晚是见识过的,是以,对这番话早有准备,刚要再说点什么,萧衍又道,“怎么,在阿晚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外人,你向着他?”
就说能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
安乐坐不住了,她抬起头来,祈求地看着萧衍,声音细细的,“皇兄,你那样看着人家确实不妥,要我,我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