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抬头看去,男人也正看着她,那眼中星光闪闪,犹如染了光。慕轻晚猛地一顿,含糊不清地说道,“什么一样不一样的,你是说着鸡吗?确实和府里厨子做的味道不同。”
慕轻晚打岔,今儿这男人竟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这青楼适合谈情说爱?
她掰了个鸡腿递给他,“你尝尝,就知道是否一样了。”
萧衍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拿出去接,而是让慕轻晚直接喂他嘴里。
慕轻晚心想,你嘴那么大的吗?我全都塞进去,看不噎死你!
谁知眼瞅着那鸡腿就被塞他嘴里了,男人稍微把头一偏,慕轻晚喂了个空不说,还被他衔住了手指,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地吸吮着,舔的她鸡皮疙瘩起满身。
“喂,你变态还是眼瞎,吃——鸡——腿!”
她越骂,他舔的越欢,鸡腿砰地掉在桌子上。
慕轻晚往外抽,他就用牙齿咬着,不轻不重地厮磨。
她使劲儿,他也加重力道,上下牙齿卡着她的骨与肉,一时半会儿竟抽不出来,气得她想把他的牙掰了。
“萧衍!”慕轻晚瞪他,“你要是牙痒痒,外面随便找个姑娘啃便是,磋磨我干嘛,赶紧放开,一会儿饭凉了!”
萧衍听话地松开了慕轻晚的手指,慕轻晚还没来的及松口气,他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外头那些姑娘有什么好啃的,不如啃你!”
那你来什么妓院啊,来妓院啃她比在家里啃的香吗?
想法以冒出来,慕轻晚就骂了自己一顿,今儿个这脑子怕不是抽风了!
男人啃得很带劲儿,横着啃竖着啃,细细啃,粗犷地啃。
觉察到慕轻晚的漫不经心,萧衍抽空说道,“专心点,不然啃不过瘾,就到外面接着啃。”
慕轻晚那叫一个气啊,这是男人吗,这就是个猪啊,想拱随时随地就拱。
她越来越觉得,老皇帝就是他气死的。
一场吻下来,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慕轻晚瞪着他连饭都懒得吃了。
萧衍就端起碗来喂她,勺子搁在她嘴边,见她不吃,就说道,“阿晚难道还是觉得我的嘴好吃?要不然继续让你啃我嘴?”
慕轻晚只好夺过碗扒了两口饭,扒着扒着猛然醒悟,我为啥要如此憋屈呢?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不陪你玩儿了我还,反正你正装瘸子,还能追上我不成?
慕轻晚吃饱喝足后抹抹嘴,瞅准机会儿忽地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最后,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声,“哥,你好好待着,一会儿我就回来接你!”
只听见身后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威胁,“看回去后,我怎么收拾你!”
慕轻晚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摇大摆地绕地绕回前厅,当下正是怡红楼一天当中最热闹的时候,各色姑娘来来回回穿梭于各种男人之中,有吟唱的,弹曲的,诉说衷肠的,还有一对了眼儿就进房的。
慕轻晚坐在角落里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就觉得挺没意思的,就有点不懂以前的自己,这有啥好看的呢,那些姑娘是各个杨柳细腰的,柳眉黛目的,可看多了还不是都一个样。
更不懂那些个男人了,自家娘子是比这些女人少只胳膊还是少只腿了,难道仅仅是胸不一样大,屁股不一样翘,就值得来此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