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男人肯定不会真的等着石头砸他,那石头扔了也是白扔,没准儿还会砸到屋内的什么物件,但不扔块石头,不骂一句,她的气没地儿撒啊。
屋内,萧衍轻轻一挥,那块石头便砸在床头的镜子上,本就因为昨晚的打斗裂了一缝隙的镜子,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糟蹋,啪叽一下四分五裂。
玻璃碴子撒得到处都是。
萧衍笑了一声,望了一眼胸前抓痕,也没擦拭,直接拢紧了里衣,慢条斯理地系上带扣,又穿上外袍,一切收拾妥当后,还没出门儿,楚青来报,“爷,宫里来人,叫你进宫去。”
萧衍嗯了一声,这才换了神情,出了慕轻晚的屋门。
慕轻晚正在院子的秋千上荡悠,背对着萧衍,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并没有打算和他说个再见啥的,连头都没转一下。
冬日的风是寒的,连木头是冰的,屁股底下冰凉凉的,她早就恨不得他快点滚了。
萧衍淡漠地扫了慕轻晚一眼,仿佛跟方才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与她也没再讲话,径直就出了院子。
这也正合慕轻晚的心。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的时候,她噌地一下从秋千上起来,直接窜进了屋。
再不走,她该魔障了。
进屋之前慕轻晚瞄了眼丫头的房门,不知道是还没醒还是干什么活去了,娟儿的屋门紧闭着,她只好自己动手捅了捅炉子,扔了几快柴火。
慕轻晚之前没有干过这种活儿,可她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点个炉子生个火这样的小活儿自是难不倒她。
只是火还没烧起来,正呼呼地冒着烟,男人又去而复返,气得她差点没钻进炉子,以身祭炉。
“怎么又回来了!”
慕轻晚小声嘀咕着,然后使劲捅炉子,越捅烟越大,呛得她直咳嗽。
萧衍就站在门口看着她,笑。
慕轻晚没好气,也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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