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终于挑了挑眼皮,迅速地瞄了一眼他的腕子,昨天那一刀收住了力气,但她没想过他自己诚心找虐,最后扎得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深,但当时她就给包扎好了,不至于发炎。
而此刻看去,那伤口的边缘确实有点泛红。
怎么,他是想秋后算账吗?
她可没这习惯。
于是说道,“发炎了去找大夫啊,我又不是大夫,无法帮你解决问题。”
萧衍把胳膊往她的眼皮子底下塞,幽幽地说,“伤是你弄的,不找你找什么大夫!”
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慕轻晚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原来久坐久躺不但不能缓解疲劳,还会很累。
此刻,她想去耍几下拳脚。
她瞄了瞄那个聒噪的男人,心想或许他能当个练武的搭子。
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萧衍显然不知道慕轻晚此刻的相反,他看着她站起来的身子,比他高了一截,只觉得晃眼,就伸手拽她,愣是把她拽着重新坐了下来。
重复之前的话,“我的伤口发炎了。”
慕轻晚不耐,随便嗯了一声。
怎么听,都觉得这男人的语气有点恶心,像是跟个母亲撒娇的孩子。
“阿晚给包包。”
“找大夫去。””
“不,昨日就是阿晚包的,今天还得阿晚包。”
一口一个阿晚,叫的慕轻晚汗毛倒竖,那副无赖的嘴脸让她想抽嘴巴子。
慕轻晚往窗外瞄了一眼,娟儿被李嬷嬷叫了去,现在这院里空无一人。
她想和他打一架,真枪真刀的打,就是不能打死他,也能痛快痛快。
于是,她忍着痛苦,跟萧衍说,“让我给你包扎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条件,一,要是这伤口以后恶化了,你的手腕子烂了费了,我概不负责。二,跟我打一架,打完再包。”
萧衍对慕轻晚的提议很是不满,皱着鼻子翁生翁气道,“我看阿晚就是想谋杀亲夫,我都受伤了还让我动舞,还想让我胳膊都烂了,要是只剩下一条胳膊,以后我怎么抱你。”
又来了又来了!
慕轻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那股积蓄在心中小火苗,被扑灭的一丝不剩。
她脸色平静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萧衍说,“王爷,不如哪里凉快你哪里待着去,我这屋子太热,容易上火。”
萧衍站起身,慕轻晚心中一阵窃喜,这家伙还算有点脸有点皮,一撵就走了。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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