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瞪着慕轻晚,语气又寒了几分,“昨日,芷儿姑娘才因为本王受了伤,王妃你今日就在她脸上捅刀子,这是和本王过不去吗?”
慕轻晚垂着眼皮,依然死不承认。
她看着脚尖,今日这双靴子穿着甚是舒服,还很暖和,甚是合她的心愿。
依然摆弄着手中的刀,只是实在没什么能削着玩的,就来回低摩挲着刀柄。
“啊,王爷你要是冤枉我,非要说是给她划的,我也撞死算了,王爷可别忘了,昨日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从今往后,你的心里只有我,这么快就忘了,我就说王爷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萧衍看着慕轻晚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说的那么情真意切的吗,那种久违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想掐死她,立刻,马上!
韩芷的哭声就更加的撕心裂肺了,本来已经快止住的血口子,就又混合着泪水流淌了下来,连胸前的衣襟都湿了一半。
萧衍恨恨地瞪着慕轻晚,都忘了此刻应该赶紧地把美人拥入怀中,好好安抚着
可这该死的女人还不罢休,接着添油加醋,“王爷,昨日韩芷妹妹受伤,你放着她不管,带着我骑马打猎吃鸡,对我含情脉脉深情告白,我以为你多少是喜欢我一些呢,我激动地一夜都没睡,原来都是假的,做戏给我看吗?”
刺激人这一套,谁不是天生就会。
“啊!”
“王爷,妾身没脸活了,我刚刚失去了孩子,又受了伤,这又被刮花了脸,都已经换不来王爷的一丝疼惜了,那妾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韩芷止了哭,下床,疯狂地来夺慕轻晚手中的刀,一脸的癫狂。
萧衍颇具深意地看了一眼慕轻晚,这才去抱韩芷的腰。
并轻声安慰,“芷儿,别闹,乖,别听王妃胡说,芷儿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韩芷就在他怀中哭断了气。
慕轻晚差点恶心地断了气。
谁在谁心中又不是独一无二的呢?
她跺了跺脚,时间长站着没动,脚都有点麻了。
便开口请求,“王爷,韩芷妹妹看着精神不太好,可能需要你好好陪上一陪,我在这儿杵着是实在是碍眼,她看到我又很激动,不如我先回去了,也免得打扰你们亲近,她肯定是有许多话要同你讲的,我在这儿实在不方便。”
慕轻晚抬腿往门外走,韩芷哪能让她就这么轻易地离开,哭得声音又大了起来,“王爷,你要替妾身做主,王妃这是成心不想让我活了,我的脸,好疼,好疼啊!”
“脸都花了,妾身以后如何活啊,丑死了丑死了,王爷得为我做主啊!”
意思不明而喻,就是不能轻易就放慕轻晚回去。
不当场惩治她,她不会罢休。
以死相逼,向来都好使。
这不,男人的心瞬间就跟着软了。
“来人,赶紧去传大夫,带最好的伤药来!”
萧衍冲着窗外喊了一声,立马有人飞奔而去。
接着他又好生地说了一些安慰地话,提炼出来的意思就是,如果真是慕轻晚动的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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